內侍苦笑道:「蘇側妃確實是用心良苦啊,只不過這好心放錯了地方。」
「我們爺,可愛吃甜食了,唯獨上回牙疼,所以去二皇子府的時候,二皇子妃端上來羹湯,爺說不喜甜食拒絕了。」
「沒想到這句話幾經易主之後到了蘇側妃的耳中,竟然誤會成了爺不吃甜食,呵呵……」
聽到內侍的這番提醒,齊星雲也想起來了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兒。
「其實那回,我並非牙疼,而是實在不喜歡二哥府里的甜食。」他糾正道。
「尤其是二嫂做的那甜湯,實在是不合乎我胃口,我只得找了個托詞。」
如此說來,這個蘇梓月在嫁進來之前,沒少從二嫂洛冰清那里打聽他的習慣和喜好啊。
齊星雲可不會去為蘇梓月的這種舉動感動,壓根就不是郎情妾意的關心和在乎之舉,
之所以努力打聽,不過是為了更好的迎合,說到底都是為了利益。
他喜歡枕邊人的真心真情,而不是這種帶著明顯目的的討好和逢迎,感覺時時刻刻都要戴著一副面具。
他累!
新婚夜,當齊星雲在書房里一個人批閱公文到半夜的時候,皇城另一處的某個宅院里的某間屋子里的某張床上,有一對飲食男女,剛剛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愛的運動。
楊若晴氣喘吁吁的趴在駱風棠的胸膛,那股美妙的滋味,還沒完全散去。
她的臉蛋兒,被滋潤得如同桃花般嬌艷,眸子里就好像盛滿了水波。
粉唇略顯紅腫,是先前被他肆虐的。
但在這迷離的燈光下,這略顯紅腫的唇瓣卻讓她看起來魅力加成,讓人忍不住聯想翩翩。
駱風棠輕輕攫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痴迷的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感嘆道:「我家晴兒真好看啊,尤素顏清麗,化妝了精致,這種時候,銷魂!」
楊若晴噗呲一聲笑了,把他的手給打掉。
「哎,你說今夜洞房,齊星雲會進哪個女人的房?」她好奇的問。
女人就是這樣,最喜歡八卦,尤其是這方面。
對此,駱風棠就沒什么興趣了,但是為了迎合她,他道:「照著規矩,太子成婚的前三夜,是要去太子妃的屋里的。」
楊若晴道:「那過了前三夜呢?是不是就憑自己的喜好,想去誰屋里就去誰屋里呀?」
駱風棠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笑,道:「這個……我還真沒打聽過,或許是吧,也或許不是。」
「那二皇子是咋樣安排這一塊的呢?」楊若晴又問。
駱風棠哭笑不得,「你這丫頭,咋對二皇子後院的事這么好奇啊?」
楊若晴道:「這不是剛那啥完嘛,順口一問唄!」
駱風棠道:「嗯,還能順口打聽別人家的閨房之事,看來是剛才還沒過癮,還得再加把火候!」
言畢,他俯身再次將她壓到身下,就是一番伐達……
隔天一早,太子便帶著太子妃一起進宮去給齊皇,還有小韓皇後磕頭謝恩去了。
齊皇的老年痴呆症已經病入膏肓了,那智商退化得完完全全跟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而且連話都說不利索。
聽說當這一對新人給他磕頭的時候,他還指著太子妃趙婉如傻兮兮的笑,口水流了滿滿一下巴。
新婚第三天的時候,太子陪同太子妃回娘家英國公府用午宴。
而另外兩位側妃,也都在丫鬟婆子還有東宮侍衛們的護送下,各自回娘家省親。
諸葛慶母子兩個自然也去了安樂侯府送賀禮,吃喜宴。
可是,等到夜里回來,諸葛老夫人面色凝重的找到諸葛慶,「慶兒,今個去安樂侯府,跟你姐姐那里坐了一會兒,聽說了一些事兒,這些事兒或許會關乎到我們諸葛家的未來,你且過來,娘跟你好生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