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奉上一份禮品以後,方才拱手道:「郡主,最近可好?」
長寧郡主齊一純肥胖的身軀正陷入靠椅里面,被柔軟的絲綢包裹著,她只是拿眼睛斜瞟了一眼桌上的禮品,便沒了興趣。
當真不是用來打發叫花子嗎?那幾塊玉佩手鐲,統共也就一百兩銀子左右。
這點錢實在是上不了台面。
要是以前還不錯,但已經被楊若晴把她的胃口養叼了以後,她還真看不上眼。
「好,你有什么事嗎?」齊一純打了個哈欠。
齊廣夏來了精神,他也是個沒眼力勁的,此刻還以為長寧郡主高興了呢。
「郡主,我這次來,主要是支持你來著,我聽說那個忠勇伯夫人對你大不敬,那個女人真不是好東西……」
「停停,你說什么來著?」齊一純半睜半閉著的眼睛猛的睜開。
「我說那個忠勇伯夫人對你大不敬……」
「對,就這句,她什么時候對本郡主不敬了?」長寧郡主齊一純道。
「上次在那個大賣場……」齊廣夏愕然。
「是誰亂嚼舌根子呢,那是我和夫人玩耍來著,早就跟人說清楚,還有誰亂說話?你告訴我,我去教訓教訓那人。」長寧郡主齊一純義正詞嚴的道。
「是玩耍?」齊廣夏眼珠子瞪得老大。
這怎么可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還是自己在做夢?
「那當然,我跟夫人什么關系啊,那是鐵姐們,真正的生死之交啊,我倆怎么會有沖突?誰要是想對付她,本郡主第一個不答應!」長寧郡主齊一純邊說邊拍桌子,慷慨激昂。
齊廣夏揉了揉眼睛,又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確認自己沒有看走眼。
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整個人都不好了。
「哦,對了,廣夏啊,你小子來是什么事來著?」
「好吧郡主,我沒事,就是來串串門。」齊廣夏除了這么說,還能說什么。
「那好,正好我這賭錢還缺人,一切去吧。」齊一純道。
「不了,不了,小弟我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齊廣夏急急忙忙的拱手告退,急忙是爬著上了馬車離去。
他生怕被長寧郡主齊一純給強留下來,最近他的手氣很不好,已經輸了不少錢,回家被父親強令跪了好幾個時辰,短時間內可不敢再賭了。
「你們兩個,去看看那小子走遠了沒。」齊一純挑眉。
她身邊的那兩名丫鬟急忙過去,看到齊廣夏確實走遠了。
「郡主,他已經走了。」
「哼,這小子存心不良,想拿我當槍使呢,你們兩個也別跟著我了,這兩天給我調查一下,他想干嗎?要是敢對付楊夫人,那可不行,我的錢還等著從她那領呢。」
一想到自己的錢有可能被某些人坑沒了,齊一純就感覺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正如她所言,誰要是對付楊若晴的產業,就意味著在產業縮水,她分到的錢會變少,也就跟搶了她的錢一樣。
「是,郡主,我們這就去調查。」兩名丫鬟行禮後離去。
這兩位丫鬟有相當不錯的武功,是當初王府訓練出來的精英,借助王府的資源,調查一些不這么隱秘的事,那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