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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是淵龍干的，也沒錯，但這些不是宗上的主意，是鳳台的主意。」飄香很坦然的道。

「鳳台不就是淵龍嗎？難道還有什么區別不成？」紫煙好奇起來，這說法，她倒是第一次聽說。

「鳳台的控制人是落音，落音公主是當年南唐的後裔，身份是南唐公主，她的想法和宗上不一樣，現如今，宗上也拿她沒辦法，宗上的命令，她是不聽的。」飄香道。

「有意思，你們淵龍組織，居然分裂成兩半了，這么說，你們在四象城的勢力，也是分成兩半了？」紫煙道。

「是的，已經是兩套了，這邊負責的是我，而那邊跟落音有關系的是霞姑，霞姑這個人十分嗜血，喜歡生吃心臟，不僅是我，宗上也對她極為不喜，現如今，她早已經投靠了落音。」飄香點頭坦然承認。

「你這個淵龍負責人，倒是很誠意，很有趣，這樣吧，你說說你們在四象城的目標是什么？看看咱們有沒有機會合作？」紫煙挑眉道。

她做出的同樣是一個極為膽大的舉措，竟然想和淵龍合作，這要是說出去，誰敢相信？

不過，她相信楊若晴是有這個魄力的，她只要將前因後果說清楚，就一定能取得楊若晴的同意。

「你敢跟我們淵龍合作？」飄香有些意外。

「沒說一定合作，我還要看看，你們淵龍究竟想要些什么。」

「淵龍要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掙錢。」飄香道。

「哦？淵龍是為了掙錢？這倒是稀奇，如果你們是這種想法，倒是可以合作，我家夫人是楊若晴，你最喜好的就是掙錢，我想我們有合作的可能。」

紫煙語氣頓了頓道：「譬如在四象城，夫人准備建立紡織分廠，需要大量人手，也需要商隊銷售布料，需要裁縫設計新式衣服，這里面估摸著能賺上百萬甚至千萬以上的利潤。」

「人手，我們淵龍有，四象城的青樓大部分和酒肆的大部分，還有馬車行，很多都是淵龍的產業。」飄香想了想道。

「現在我需要做一件事，如果你們淵龍願意配合我一起做，初步的信任就建立起來了。」紫煙道。

「什么事？」

「論法大會，召集四象城四周的道士和和尚，分別來論法，其中禪修會和道法會，分別進行，所有與會的都會有銀子拿。」紫煙道。

飄香難以理解：「禪修會，道法會？這卻是為何？」

「我自有理由，你們肯不肯幫忙？」紫煙道。

「可以，佛門中人和道門中人，我們淵龍都能聯系到，就算四象城最隱秘之處，都可以傳遞消息過去，基本上可以做到無遺漏。」

飄香腦海里念頭一轉，她不用管紫煙想做什么，反正開禪修會和道法會，對淵龍又沒傷害。

「這件事，我要寫信給宗上，得到許可才行。」飄香道。

「好吧，就談到這里，有消息了你就來醉清風酒坊，找萬一山。」紫煙閉上雙眼。

「大人，妾身就先退了，寶執事要是有消息，妾身再來。」飄香神色一變，又恢復成溫柔如水的侍女模樣，低頭緩緩退出去。

……

此時，季家的地牢深處。

一個男子仰頭望著牆壁頂部那處天窗，一道微弱的光線透進來，讓他陰冷的身子多了一絲暖意。

他叫季連峰，已經被關押數月了。

一年前，他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竊取了季家的府庫銀子，大約三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