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視!」程處默皺眉形容道。
「對,就是蔑視,就像一個大將遇到小兵挑戰一樣。」秦懷玉點頭道。
「看來這一次也不是必輸無疑,輸了大不了兩個月老老實實回家蹭飯,要是墨家子贏了,我們可就發了。」程處默看著眼前五千兩銀子,眼中狂熱一閃。
「賭了!」秦懷玉狠聲說道。
尉遲寶林也是重重的點頭,他們雖然都是出生於貴族世家,但是平常經手的錢也是極為有限,五千多兩白銀足以讓他們冒險了。
這時國子監門口一群人擁簇著一個白衣青年走了過來。
「孔惠索!」秦懷玉咬牙切齒的看向對方。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這些將門子弟在這做賭局,自己不學無術還敗壞國子監的名聲。」孔惠索一臉鄙夷的看著秦懷玉三人。
「老子在這坐庄,關你何事,如果不是押注,上一邊涼快去。」秦懷玉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國子監一共分為兩派,一派就是文官之後,一個是將門之後。兩派也不太平,文官之後嫌棄將門不學無術,走後門。
將門之後,鄙視孔惠索等人窮酸,死腦袋。兩派相互看不順眼很久了,這一次孔惠索原來不准備參與針對墨家子計劃,不過當他知道秦懷玉幾人在外面坐庄的時候,立即就答應了。
作為孔家的後人,既為祖先打壓墨家,順帶將將門之後一塊收拾。
「誰說我不賭,」孔惠索優雅的拿出一片金葉子,放在賭桌上,口中殺氣凜然的說道,「我壓自己贏。」
「好,只要你壓,我就敢收!」秦懷玉一手排在賭桌上,二人針鋒相對。
「我壓五十兩」
「我壓八十兩」
「我壓一百兩」
其身後的跟班立即叫嚷著壓孔惠索勝。賭注越落越高,轉眼間就有上萬兩的趨勢。
秦懷玉收的是心驚膽戰,但是表面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墨家子,我信了你的邪了!」秦懷玉心中狂吼,收錢收的心顫。
「這么熱鬧!」
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黑衣少年步履輕盈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涇渭分明的兩人,在看看桌面上的賭注,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五百兩,壓墨家子勝。」
五片金葉子整整齊齊的擺在賭桌上。金燦燦耀人雙眼
「這是誰,如此狂妄!」
眾國子監生用傻子的眼光看著這個黑衣少年,整個國子監都在押墨家子輸,他竟然壓墨家子勝,這簡直是和整個國子監為敵。
「墨頓!」
秦懷玉滿臉尷尬,自己用他當賭局,竟然被當場抓個正著,有種抓賊抓臟的感覺。
「墨家子!」
所有人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沉淪千年的墨家子弟,第一次出現在儒家的聖殿前,攪動風雲。
「墨家子來了!」
這個消息就像旋風一樣,飛一般的傳遍了整個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