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柳出去後，楊初夏就瞧了眼又退回到周夫人身後的曹靈靈，那一抹欣喜，想忽視都難。

想到這里，楊初夏就問了問，「曹靈靈，我想問你一句，你是何時與我家相公發生關系的？」

「昨天！」

「昨天什么時辰？」

「昨天子時！」

楊初夏就點點頭，隨後卻又問道，「既然你子時還在我們府里，那剛才我說你亥時出府時，你怎么不反駁？」

曹靈靈就愣了一下。

「那是，那是因為我一時沒注意你的話。」

楊初夏沒應她的話，又轉向周夫人，「周夫人又是何時見到曹靈靈的？」

「今天早上！」周夫人回的很快。

「很好，那么曹靈靈昨晚子時你出府之後到今天早上你又去了哪里？」

曹靈靈明顯有點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卻被楊初夏逼視的不得不說，「去了周府。」

黃夫人聽著就奇怪了，「既然這樣，為什么周夫人早晨才見到曹姑娘？」

「我昨日不在府中回娘家了，今早才回來。」而且一回來就得知那么一件事，簡直是讓她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