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考慮好了嗎？」楊初夏開口問道。「還是不說話么？啞巴了？啞巴就給我用筆寫。」

「去，把她衣服給我扯掉。」楊初夏直接對著葉一就喊道。

「啊？我去啊？」葉一就有些糾結了，這個不好吧。

「讓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楊初夏眼睛一瞪，怎么都那么不經事呢，又沒打算真把她怎么樣，不過是嚇唬嚇唬她。

「是是。」葉一無奈只好低著頭上前，閉著一只眼睛，一手去扯那婆子的衣服，也就這個時候婆子才有了點動靜。

「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這是除去第一天後，這個婆子第一次開口，許是太久沒開口，聲音嘶啞難聽。

「知道多少說多少！」

然這個婆子又不說話了。

「我這個人最沒什么耐心了。」楊初夏見她沉默，直接剪刀劃破了她的臉頰。

「啊……」

「疼么？」楊初夏掐著她的脖子，「我告訴你，再不說，你另外一邊臉也別想留。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說，你想說都沒有機會了。」

「他，他有病！」沙啞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說什么？」楊初夏松開了這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