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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她未必不知道這一點，就怕是故意而為之。」

楊初夏冷笑，這種時候打扮起來，雖是素顏朝天，卻又比旁人多一份色彩。

若是哭靈的時候再梨花帶雨一點，怕是引人注目啊。

而且這個時候，能見到皇室大多數的子孫呢，萬一被哪個看上了，一躍就成了皇家人。

不過這怕不是她的最終目的，她想引起注意的怕是那位呢。

「……」東陽郡主抽抽嘴角，「她怕是真的瘋了。」

「不說她了，休息吧。」

楊初夏這邊熄了燈，皇後那邊的燈卻還亮著。

「娘娘，夜深了。」大宮女素兒上前道。

「素兒，你剛才去葉夫人那邊，葉夫人有說什么么？」

「葉夫人說謝謝娘娘。」素兒沒有多加顏料，實話實說。

「其他沒了么？」皇後又問。

「沒了。」

半晌皇後才道，「是個聰明人。」

「娘娘，她若不聰明，怎么會把長寧侯抓的那么緊呢？」

「這你可說錯了。」皇後就道，「這兩個人相處，是真心換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