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道，「雨冰和華容能一樣么？」

穆雨冰就是當年佟姨娘生的那個女兒，後來佟姨娘被休回娘家，但這個孩子到底是穆家血脈，一直長在穆家後院。

許是沒有親生母親悉心教導，性子越來越孤僻，且還陰毒，不過十一二歲就會在狗牙上塗抹毒葯，然後再用綉花針刺狗，讓狗咬經過的人。

當年穆念誠就不小心中招，所幸穆家本就是醫葯世家，穆少陵醫術精湛，及時給喂了解葯。

等穆念誠好後，穆雨冰就被他送到了庄子上。

可誰知道那是個命薄的孩子，在庄上不過一月，里面的下人睡覺前忘記吹燈，最後屋內著了火，把人給燒死了。

他記得那會雨冰和華容關系最好，華容會如此心狠，未必和她沒有關系，就不知道到底誰影響了誰。

但這些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雨冰壓根不是他女兒，應該說是他妹妹，當年在他誤進佟姨娘屋之前，還有一個人進去過，他根本就是為自己老子頂雷。不是自己親女兒，他如何能下狠手？

「沒啥不一樣，都是姓穆，都是你閨女。而且我很搞不懂穆伯伯，您為什么一定要知道她在哪兒？您是真想讓她回來呢，還是想讓她回來然喂她離人醉？你要是想讓她回來，這點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您。她如此心狠，您能保證她呆在京城不會再次迫害華恩么？」

「都是您閨女，您是一樣的疼，可我只有一個媳婦，誰親誰遠我還是知道的，您不護著她沒關系，反正我自己會護的。」

他也不管穆少陵此刻臉色是有多難看，繼續道，「可您若是說讓她回來喂她離人醉，那就算了吧，您能不能下狠心還兩說，關鍵是東陽阿姨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您要是硬要下手，不是和東陽阿姨生分么？所以穆伯伯，為了不讓您和東陽阿姨生分，我肯定得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