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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楚慈執意要看店鋪，秦長素也沒辦法攔著，只好跟著一起，但心里卻還是有些忐忑，擔心楚慈會將好不容易賺回來的存款花完了。

秦長素在楚慈家里住了一個月左右，倒也幫了不少忙，她這個表姐也是個閑不下來的女人，又覺得承了她的人情，所以在作坊那邊干活時更是努力，也知道葯材這東西需要細致，所以整天瞪著眼盯著，生怕幫工的大娘們不仔細，不過她那種態度卻讓楚慈很受用，相比之下，她比崔香茹更適合管理那些人。

沒一會兒功夫，楚慈三人便先到了一家。

這條街十分熱鬧，算是中心地帶了，大路兩旁幾乎都是國營的店鋪，楚慈也去逛過幾次，里頭大多都貼著一張紙，是用來警告售貨員要尊重客人的，可即便有著警告，可這國營里頭的售貨員，眼睛看的地方也還是比普通人高幾分，賣東西好似施舍一般，一張臉都要仰到了天上去。

不過近幾個月，私營的店鋪多了幾家，熱情的招呼與國營那冷冰冰的態度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姐姐，我們老師布置的作業就是讓我們觀察周邊的經濟，說出國營和私營的區別來，放假前大家都還討論了一遍，大多數人還是覺得國營更妥當一點，土地和經濟都掌握在國家手里，就不會出現舊時代的土地主了，農民有地種，才能養活自己……」楚堂侃侃而談。

楚慈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小子已經到了談社會情況的年紀，最近一開口，都是在談國家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