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干笑了一下：「老師，我自己說的清。」

「就你？真要說的清能被人逼成這樣？」老爺子哼了一聲，沖著錢大媽又道：「你想知道這丫頭哪來的資金是吧？用不著你走遠，去隔壁那條街問問就知道了，前段時間，她每個月都會來幾回，賣的那些小玩意整個縣城找不到一件重復的，沒人不知道她！」

要說人人都認識她，那是有些誇張了，但多少對她肯定都有些印象。

畢竟這幾個月以來，隔壁那幾條街的行人是看著她從一百多斤的大胖子變成如今這副樣子的，再加上她長得不算丑，難免會讓人忍不住多打聽幾句。

錢大媽有本事和楚慈吵，可面對霍神仙這樣的老人家，底氣就沒那么足了，否則回頭就算吵贏了，這左鄰右舍心里也覺得不舒服，再說了，這老頭白發蒼蒼的，萬一突然氣出了毛病怎么辦？

「等一等，老先生，你說楚慈以前在隔壁賣過小東西？指的是不是一些木雕擺件和玩具？」這鄰居里頭，有人突然問了一聲。

其實老爺子心里也不清楚，不過就是聽楚慈說的而已，但現在覺得也差不多，所以點了點頭。

「真的是她？那就怪不得了，我說呢，她那福緣台里頭的擺設怎么都這么眼熟呢，原來出自同一個人的手啊！」那鄰居頓時忍不住笑了：「這可真是巧了，我家公公沒別的愛好，就喜歡這些素氣的擺件，每個月固定會有幾天去隔壁逛街，一回來就會帶著兩樣東西，也就兩個星期前他身體不太好，就沒再去過，還惦記了好些日子，他說了，現在雖然是冬天，可他就想著什么時候能請你給他雕個檀香的扇子，檀香木他有一塊，只是一直沒機會去請你，也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