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二人繼續忙活著，不得不說出診還是有些好處的，雖然掙不了多少錢，但也能替醫院宣傳一下，楚慈辦醫院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功績，因此虧著本她也不著急。

不過這諾大的胡同里頭，但凡是找楚慈看病的人，的的確確都窮的可憐，更多的是老人，怕給家里的孩子添麻煩，因此有病有痛也都忍著，要不是有免費看病四個字吸引，根本就不可能讓楚慈二人進門。

好在一旦確認病情，楚慈便會將具體情況和影響仔細說一下，這些病人也會衡量一下得失，尤其是在知道葯錢不貴的時候，大多還是選擇買葯的。

只是，易晴快瘋了。

這里的病人沒一個能和部隊里頭病人的素質相比……

有大嗓門的老太太，也有聽不清話的老爺爺，甚至還有……不干不凈的女人。

她都不敢相信，好好的人竟然能活成這副樣子，不人不鬼，低賤卑微。

她以為，這世上的人，就算不像她一樣光鮮亮麗，也該整潔妥當，哪怕是當初去徐雲烈的故鄉，也沒覺得可怕到哪里去，怎么在這京都，反而還有這么多上不得台面的人家？

易晴哪里明白，她當初去天池村壓根就沒過夜，張紅花更是將她伺候的好好的，村里其他人也沒請她到家里小聚，所以她自然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么樣的。

而且，其實這大雜院比鄉下好多了，易晴受不了的，是那股氣氛，和部隊大院完全不一樣的一種生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