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一頓，回頭看向女人，問道：「還有事？」

「我……」妖艷女子緊咬著唇，用那期待的目光盯著白顏，「我是朱雀。」

「朱雀？」

白顏緊握著白小晨的手掌一顫，她詫異的轉過頭：「你是朱雀？」

「我是朱雀，」朱雀的眼底掠過一絲欣喜，「你是不是知道我？」

白顏淡定的搖了搖頭：「我聽小雲提起過你，而後……我曾經夢見過一個叫做白虎的，不知道你和白虎是不是有關系？」

她在說這話時，目光瞥向了一旁傻愣著的小咪。

剛才小咪聲稱妖聖山熟悉的時候，她就應該猜到，這個地方肯定和四聖獸有關……

朱雀的臉色有些失望，她看了看白顏，再望向小咪，嘆了一聲：「你果然什么都不記得，國師說的沒錯，你和王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

她忘了她。

忘了……等了她千年的她。

白顏眸光一緊，身子向著朱雀逼近了兩步：「你知道我所夢見的那些事情？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和帝蒼曾經是不是有過關系？」

「國師說過，不能告訴你，我什么都不能說，」朱雀抿了抿唇，聲音帶著小心翼翼，「你可不可能不要走？」

可不可以……留在妖聖山？

白顏低下頭，略微沉思了半響：「你若是回答我的話，我就留下，你……」

她抬頭間，瞧見朱雀已經淚流滿面，一雙美眸中蓄滿了淚水，用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