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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夏長悅都被關在別墅里。
她的手機被沒收了。
別墅里的座機也全都限制了撥號,只能接聽。
她跟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系。
臉上的傷,經過幾天的休養,紅腫的部分已經褪了很多,變成了青色,一時還沒有辦法全部消掉。
看起來卻沒有那么嚇人了。
這幾天,嚴承池幾乎沒怎么離開別墅,除了必要的會議需要他出席,大部分時候,他都留在別墅陪著她。
准確的說,是盯著她。
「嚴承池,我的臉已經沒事了,你到底要關我到什么時候?」夏長悅忍無可忍,沖進了書房,一口氣沖到他的書桌前。
「……等我一會兒,家里的貓不聽話,我先喂貓。」
夏長悅:「……」
她不知道他在打電話。
還有,他才是貓!他全家都是貓!
誰讓他喂了?!
內心腹誹著,她的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手指局促的摳著自己的掌心。
嚴承池很快掛了電話,椅子一轉,回過頭來看她。
深邃的黑眸,上下掃了她一眼,冷冷的勾唇,「是恢復的不錯,不過還不夠。」
「……」
「過兩天有一個飯局,你陪我一起出席。」嚴承池斂起眸,又幽幽的補充了一句。
「我的臉還沒有恢復好,我不去。」夏長悅鼓著腮幫子,賭氣的說道。
「隨你。」嚴承池淡淡的勾唇,冷峻魅惑。
他的笑容里,藏著她看不懂的光芒,好像在說,不去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