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失落,亦步亦趨的跟著他進了停車場。
在他打開車門准備上車的時候,她也飛快的鑽進了副駕駛座。
剛坐穩,就瞥見嚴承池高大的身影在車門外頓了頓,沒有上車。
他幽深的黑眸,一瞬不轉的盯著不請自來的她。
「那個、我們現在住在一起,你能順路送我一程嗎?我沒有帶錢。」夏長悅說著,手心虛的捂住自己的隨身包。
曾經追他的時候,她也是這么死纏爛打。
可是那個時候,他雖然冷淡,卻沒有這么冷漠。
冷漠到他微微沉下臉,她就不敢再靠近。
靜默。
靜到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夏長悅以為自己會被他趕下車的時候,嚴承池斂起眸,緩緩的坐到車里。
他沒有開車,只是扭過頭,冷冷的睨著她。
夏長悅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想了想,誠懇的開口。
「羅斯教授的事情,謝謝,我知道要說服羅斯教授沒有那么容易,嚴氏集團一定對合作案作出了讓步,才能讓他答應給我父母治療,我會記得這份人情。」
「這么喜歡記,就好好記著,我隨時會討這筆賬。」嚴承池薄唇微啟,一字一頓。
旋即,他又勾起唇。
「不過現在,想要你父母能順利接受治療,就好好配合我演一場戲。」
不等夏長悅反應,他的車子就如同離弦的箭矢,迅速的駛出了嚴氏集團總部。
一路上,向來少話的他,沒有開口跟她解釋一句。
只是冷靜的開著車,直到車子在醫院大門前停了下來,他才幽幽的瞥了她一眼,「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未婚妻,深愛著我,從四年前一直愛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