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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做他喜歡的事情。

從頭到尾都是。

有時候，顏靈甚至覺得他根本不像一個新人。

他對名利太不在乎了。

這種不在乎，根本不像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反倒像一個坐擁過天下的人，卻從不將繁華放進眼里。

「我對宋心菲……不是喜歡。」易海音見她抿著小嘴不說話，又淡淡的啟唇。

提起宋心菲，他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黯然。

就像一種極力壓抑的痛苦，卻不經意間提起。

「你們是什么關系，你不用跟我解釋。」顏靈只遲疑了一秒，就干脆利落的開口。

「可是……我想說。」易海音驀地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五指微微收攏。

顏靈的肩膀被他抓得有些疼，可是卻掙脫不開。

他身上的氣息，徒然變得強勢霸道，像是急著讓她相信什么，卻不能直接解釋一樣。

隱忍的情緒，在看見她無所謂的眼神之後，有些失控。

瞥見她眼底掠過的一絲驚詫和恐懼，他身體微微一僵。

旋即，松開手。

低低的啟唇，「對不起……」

然後，轉過身，提步離開。

他走了很久，顏靈都還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回想起他剛才的話，心里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到底想要跟她說什么？

沒等顏靈想明白，化妝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