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除了自己的名字,根本沒有說錯什么呀,怎么好好的,她就突然哭了?」夏長悅一屁股坐到門口,回想起剛才的畫面,有些糾結的咬住唇。
怎么感覺,她的名字,像是觸碰到楊木雅的傷心事了一樣。
可她的名字,明明很喜慶。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聽到她名字會哭的人……
「長悅……長悅……」夏長悅反復的叫了自己好幾遍。
她的名字有什么不對嗎?
明明很好聽呀,寓意又好。
所以剛才楊木雅,肯定不是因為被她的名字嚇哭了!
這么一想,夏長悅的心里舒服多了,靠著門板,就打算繼續在樓道里守著楊木雅。
打了個秀氣的呵欠,就又往門邊縮了縮,有些冷的抱住自己。
-
酒店外。
一輛黑色的豪車在大門口停了下來。
車窗降了下來,露出金特助嚴謹的臉龐,掃了一眼酒店大堂的方向,才朝著車後座的男子回稟,「池少,就是這里了,我們的人好不容易才查到楊木雅為了躲避糾纏,離開楊家,住到了酒店里。」
「她一個人?」車後座的嚴承池從眼前的資料里抬起頭,看向車窗外。
「聽說離開楊家的時候是一個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到酒店里,突然就多了一個跟班,據說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連睡覺都睡在她的門口,像是她的貼身保鏢。」
金特助將他們打聽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回稟。
聞言,嚴承池擰了擰眉,沒有多說什么,就推開車門,朝著酒店里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