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悅眼角含著淚,想也不想的點頭。
「好!」
聞言,嚴承池妖魅的臉龐上,驀地露出笑,仿佛要勾魂攝魄般,只看著她。
緊緊相擁,不願意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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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海邊別墅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夏長悅腰酸背痛的從地毯上爬起來,揉著發麻的手臂,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明明有床,非要在地上蜷縮了一晚上?
她現在渾身都跟被卡車碾過了一樣。
扭頭一看,卻發現應該抱著她的男人不見了……
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這會兒不是應該頭疼的起不來嗎?一大早的,他跑去哪里了?
夏長悅掙扎著從地毯上站了起來,一轉身,就看見嚴承池西裝筆挺的從卧室里走了出來。
黑色的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一雙黑曜石般的子瞳,黑眸如墨。
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在微光中,透著汝瓷的光華,完美的無可挑剔。
他身上的西裝是換過的,熨的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此刻,他正漫不經心的系著襯衫的紐扣,將領帶遞到了她的面前,「替我系領帶。」
他說過,他的領帶都要她來系。
夏長悅心里微微一動,從他手里接過領帶,踮起腳尖,替他打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