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眸光一暗,拉開車門坐到車里,壓低了聲音吩咐金特助幾句。
「池少,是發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會突然讓我……」金特助對上嚴承池警告的眼神,驀地噤聲了,恭敬的頷首。
「屬下明白!」
金特助將車子駛離醫院,上了路才扭頭問道。
「池少,那你今晚是要回庄園還是去海邊的別墅?」
「去楊家。」嚴承池坐在後車座,閉眼假寐,想也不想的啟唇。
婚禮下個月舉行,沒說讓他跟夏長悅分開到下個月。
他是瘋了才會自己回去睡空床……
嚴承池嘴角噙著邪笑,輕車熟路的從院牆翻了進去,幾個起落,就上了二樓的陽台,進了夏長悅的房間。
在她尖叫出聲之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見她認出自己,才松開手。
「嚴承池,我媽說了,在我們結婚之前,不許你住在楊家!」夏長悅看見摸上她的床的男人,連忙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緊張的提醒。
「被發現了,就說我是為了履行跟她的約定,來找你生孩子的。」嚴承池黑眸散發著如狼般的幽光,一字一頓。
夏長悅:「……」!!!
-
婚禮在如火如荼的籌備著。
兩個小家伙也順利的辦理了入學。
臨近幼兒園的下課時間,夏長悅從車子里下來,提步往里走,准備接兩個第一天上學的小家伙。
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見里面傳出孩子的哭聲,神經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