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要是想要潛入,只怕還不等走到院子里,就會被發現。
白臣亞聯想到自己剛才聽見的那些議論,眼底掠過一抹精銳的光芒,斂起眸,若有所思的朝著嚴舒茉在的方向走過去。
一進到房間里,就看見嚴舒茉朝著他跑過來,猛地撲進他的懷里,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小腦袋全都埋進了他的懷里,情緒有些傷感。
「怎么了?」白臣亞抱進她,擔憂的問。
「我沒事,就是剛剛聽了一個很憂傷的故事,心里有點難受。」嚴舒茉吸了吸鼻子。
見管家在場,避重就輕的將尚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臣亞。
蹭在他懷里,嘟噥。
「美麗叔叔現在心情不好,還酗酒,我不放心留他一個人,我得留下來照顧他。」
「他最想要見的人,不是你。」白臣亞語氣平靜的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也知道,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余小姐去了哪里,就連管家,都不能她是怎么離開的,你知道嗎,她身上還有傷,別墅里里外外都有保鏢,她一個人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
嚴舒茉從白臣亞的懷里仰起頭。
抓著他腰際的襯衣。
「美麗叔叔最難受的,恐怕就是這個,余小姐不顧自己的身體,甚至能躲開別墅里這么多的保鏢,可想而知,她有多不要命,又有多想離開這里,離開美麗叔叔。」
嚴舒茉心疼尚凌司,可一想到余心星十八年沒名沒分的跟在尚凌司身邊,還用那么平靜的語氣跟她說自己是個佣人。
嚴舒茉根本討厭不起她,反而莫名的心疼。
「你在想什么?」白臣亞捏了捏她的小臉。
「想余小姐去了哪里……」嚴舒茉咬著唇。
「我應該知道她是怎么離開的。」白臣亞薄唇微啟,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