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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嚴舒瀚看著照片上的人，眉心微微一擰，薄唇微啟，「小靈最好的朋友，文雨佳。」

「是，我們之前調查易小姐的時候，得知易小姐出國前，最後見的人，就是這個文雨佳，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沒想到，昨天來過公寓的人里，就有她。」

秘書接過話，恭敬的回稟。

「她是小靈最好的朋友，我見過她，不會是文雨佳，另外的三個人呢？」嚴舒瀚將文雨佳的照片抽掉，目光看向手里的另外幾張。

「昨天進出公寓的陌生面孔里，總共只有四個人，其中三個是外送員，剩下的就是文雨佳，她好像是來找人的，所以只逗留了一下，就離開了。」

秘書怔了怔，解釋道。

聞言，嚴舒瀚眯了眯邪眸，沉吟了片刻。

「繼續調查這三個人，看看他們的背景，還有最近接觸過什么人，還有，除了這三個人，昨天在我們居住樓層里出現過的人，全都有嫌疑，都給我留意。」

「是。」秘書恭敬的頷首，見嚴舒瀚沒有別的吩咐，才往外走。

退到門口，眼角的余光瞥見嚴舒瀚手背上的血跡，腳步一頓，忍不住開口提醒。

「總裁，保重身體，相信易小姐也不會希望看見你因為她的事情，這么難過。」秘書不敢多嘴，一句話說完，轉身就跑了。

「……」嚴舒瀚一個人留在房間里，眼前閃過的，是之前在玫瑰庄園里，他發燒，她擔心的一直留在他身邊的畫面。

如果他現在再病倒一次，她還會來嗎？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只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就算現在就讓他病倒，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嚴舒瀚轉身走到她的床邊，看著她床頭，放著的抱枕，眼神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