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雨念將文件放下，扭頭就准備跑。

「關秘書，給我沖杯咖啡。」楊舒塵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她剛邁出腳步，他的聲音就響了。

「……」關雨念腳步一頓，僵硬著身體轉回來，朝著旁邊的咖啡機走過去。

替他沖好咖啡，端到他面前。

「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這還像個秘書的樣子。」楊舒塵上下睨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繼續吩咐：「肩膀有點酸，給我捏捏。」

關雨念：「……」他這是得寸進尺嗎？

她剛准備頂嘴，眼角的余光掃到他的電腦屏幕，發現是一個郵箱界面，微微一怔。

剛准備看一下郵箱的id，楊舒塵已經合上了電腦。

「聽不見我說的話？」

「塵少，我是個秘書，不做工作之外的事情，如果你再繼續刁難我，我寧可離開cj……」

「只要你替我捏肩膀，我答應帶你去程序部。」楊舒塵薄唇微啟，驀地丟出一句。

聞言，關雨念剛才要出口的話，瞬間就噎在了喉嚨里。

他剛才說什么？讓她去程序部！

「你說真的？」關雨念眼神一變，眼底的光芒，怎么也掩飾不住。

「你現在還達不到進程序部的要求，不過我可以先帶你去參觀參觀，讓你看一看，cj最核心的部門。」

楊舒塵慢悠悠的啟唇，端起咖啡，輕啜了一口。

眯起眼享受，並不著急關雨念的回答。

仿佛一開始，就料定了她的決定。

「只是捏一下肩膀？」關雨念聽見只是參觀，有一絲失落，但是很快，就回過神反問。

能看一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