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只能選擇暴露cj程序部。

three既然讓她進程序部，應該跟cj是有關系的，他不會真的做傷害cj 的事情，而且當時的情況，她根本沒有選擇……

關雨念一直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

自保，是人的本能。

可是面對楊舒塵，她忽然心虛起來。

心里有點害怕，有點不安。

要是他知道，攻擊cj程序部防火牆的人就是她，也是她，讓three的病毒定位到cj的程序部，她會不會怪她，覺得她是內奸？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楊舒塵解釋，她跟three的關系，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保證，她覺得three不會傷害cj。

「關雨念，你有沒有良心？我巴巴的伺候完你，你一句謝謝都沒有，就急著趕我走？」

「謝謝。」關雨念妥協的毫不猶豫。

「那我不走，既然你都已經感謝我了，我這么善良的人，當然是繼續留下來照顧你，占你的便宜，看著你恨得牙癢癢，卻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楊舒塵轉身，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無賴的話語，只有他能說的那么理直氣壯，還不讓人反感。

「你……」

「你睡你的覺，我問我的問題。」楊舒塵挑眉，看著愣住的關雨念，幽幽的啟唇。

「公司的事情，可以慢點再說，現在先告訴我，你怎么會突然離開公司？」

「……」楊少爺，你這么追問問題，誰睡得著？

關雨念在心里腹誹，對上楊舒塵的目光，卻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楊舒塵見她猶豫的樣子，眼神變得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