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關雨念二十一年的人生當中，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懷疑起自己的智商。

尤其在看見寧風凱將近三分鍾，都無法正常說話的表情之後……

後來，他們熟悉了之後，寧風凱說起那天見面的事情，只說了一句話。

「你是我認識的人里，唯一一個，第一次見面就送我奶的。」

「是牛奶！」關雨念著急的強調。

什么奶，聽著好奇怪。

可換成牛奶，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

從那以後，寧風凱每次跟她見面，都會拎著一瓶奶，美其名曰，是給她送福利。

可關雨念一直覺得他是在故意嘲笑自己……

「跟什么奶沒有關系，是人的智商有關系。」寧風凱在她每次氣得跳腳的時候，總會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打趣道。

久了，她再看見他手里拎著早餐奶，已經不會有什么反應了。

關雨念從回憶里抽身，伸手將桌子上的早餐奶拿起來，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朝著茶水間的方向走。

經過茶水間，卻沒有進去，而是閃身進了一旁的樓梯間。

剛走進去，就看見站在里面的寧風凱。

「我聽說，你帶楊舒塵去同樂孤兒院了。」寧風凱聽見她的腳步聲，沒有回頭，就淡淡的問了一句。

下一秒，兩個人的目光對上，關雨念才發現他眼神里有著一絲不解，又像是怒意。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那個地方對你的意義不一樣，你甚至不願意讓我陪你去。」寧風凱說到最後一句，語氣已經變得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