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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的笑容，像是寒冬升起的暖陽，一瞬間溫暖了世界。

關雨念看著他，看得忘記了要說話，倒是王姨先回過神，茫然的看了一眼楊舒塵，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旋即，她又扭頭看了一眼關雨念。

看不出什么，只能接過楊舒塵的杯子，進廚房給他換一杯更濃的安神茶。

轉身的時候，還不忘問一問關雨念。

「關小姐，需要給你也來一杯嗎？」

「……」關雨念很想說自己不需要，可她沒有被寧風凱嚇到，剛才卻被楊舒塵的笑容給嚇到了。

她現在真的需要一杯安神茶！

王姨很快進了廚房。

客廳里安靜下來。

關雨念坐在沙發上，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局促不安的雙手抓著自己的膝蓋，挺直了腰板坐著。

她不敢抬頭看楊舒塵，坐得筆直，卻耷拉著小腦袋。

盯著自己的腳尖，等著他開口……

他剛才看見寧風凱了，是不是會誤會她想要跟寧風凱離開？

他肯定會誤會，加上他這段時間變化莫測的脾氣，估計劈頭蓋腦罵她一頓都有可能，如果倒霉一點的話，沒准還會有別的懲罰……

關雨念的小臉，越想越白，到最後，已經忍不住開始嗦瑟，想要往沙發的角落躲。

「為什么不走？」楊舒塵驀地啟唇，卻是她沒有想到的一句話。

「啊？」關雨念的本能反應很直接，呆萌著一張臉，看著沒有生氣的楊舒塵，反而很久都沒有回過神。

等她反應過來，才忽然意識到，他剛才可能聽見她跟寧風凱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