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才驚覺自己與秦越離得是那么的近,鼻尖相觸,體溫相融,彼此呼吸可聞,而秦越此時的眼神,雖然柔和,卻像是利劍一般攫取了她的心臟。
「啊。」她低呼一聲,觸電似地迅速彈開。
可秦越卻不願就這么放過她,他快得像一只正在捕獵的獵豹,飛快地用手托住了簡然的後腦向自己推來,而後,狠狠親下。
他的動作如此迅速,快到簡然反應不及。
雙唇相抵,抵死摩挲。
時間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甜蜜而又芬芳。
心臟,又一次被死死攫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越方才放開喘息不止的簡然。他小心翼翼地捧著簡然的臉,粗糲的指尖輕輕地撫過那紅腫濕潤的唇,淺淺的笑了笑。
簡然還在喘息著,一切發生的太快,她尚未細細品嘗便已結束。
她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秦越,紅唇張了張,正要說些什么,卻被秦越按在唇上的手頂了回去。
「我需要休息。」秦越笑著說,而後,默默放開簡然,自顧躺好,繼續沉睡。
簡然有些莫名,看著秦越又昏睡的模樣又是尷尬又是好笑,一時間只是手無足措的站在那里。
就在此時,門鈴聲大響。
這門鈴仿佛天籟,令手無足措的簡然如釋重負,她連忙跑到門口,卻聽背後又傳來秦越性感暗啞的聲音:「穿件外套。」
簡然停步回頭,秦越仍然緊閉著雙目,安靜地仿佛從未說話。
簡然有些失神的回過頭,良久,才抬起手,輕輕地碰了碰自己還有些辣辣的雙唇,而後用只有自己聽得到聲音道:「嗯
,知道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確實不能見外人,她趕緊拿了件外套披上才去開門。
簡然從貓眼望去,看到許惠儀和劉庸到了,急忙開門。
房門打開,許惠儀等人立即沖了進來,甚至沒有跟簡然打聲招呼就往卧室沖去。
簡然怔了怔,急忙跟過去,見已有醫生拿了針筒在給秦越注射針葯。
「你們在干什么?」這些穿白大褂的人簡然都不認識,一沖進家里就給昏迷不醒的秦越注射,她根本來不及細想就要阻止。
許惠儀擋住她:「簡然,他們是秦總的私人醫生,跟在秦總身邊多年,很了解秦總的身體狀況,請你不要打擾到他們。」
簡然沒有注意到許惠儀對她稱呼都變了,說話的語氣還有一些冷漠,她只擔心秦越的安全。
看著這些人忙來忙去,而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了,甚至還被這幫人當成是外人,都不讓她靠近。
簡然抿了抿唇,心里有些難受,似乎個個人都跟在秦越身邊多年,個個人都是那么了解他,而她身為秦越的妻子,卻對他一無所知。
注射完一支針葯之後,幾名醫生將秦越搬上他們帶來的單架,護著抬著就走。
他們一伙人的速度非常迅速,簡然還沒有回過神來,秦越已經被他們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