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垂著腦袋,小聲道:「這不一樣。」
「躺好!」他命令道,語氣霸道強勢,絲毫不給簡然反抗的余地。
「哦。」簡然像一個做錯的孩子一樣輕輕哦了一聲,乖乖地躺在**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秦越拉著被子給她蓋好,揉揉她的頭,道:「別亂動,我去去就來。」
「嗯。」簡然還是不敢看他,臉蛋羞得發燙。
過了好一會兒,簡然困得都快睡著了,秦越才回來。
他的手里端著一個碗,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喝了這個再睡。」
簡然坐起來,問道:「這是什么呀?」
秦越說:「紅糖姜水。」
她的體質偏寒,每次生理期的時候都不好受,早在許久之前,秦越已經跟醫生打聽過情況,知道喝這個好。
簡然容易害羞,秦越能夠體諒她,以前她來生理期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如此直接關心她。
他總是悄悄吩咐廚房在簡然生理期期間注意伙食,盡量做一些清淡和溫補的食物。
簡然接過碗,喝了一口,抬頭看著他:「這么晚了,你還讓香秀他們起來給我煲紅糖水,多不好意思啊。」
「身體重要!」秦越簡單地回復了幾個字,並沒有告訴簡然,這碗紅糖姜水是他親手煲的。
看著簡然喝完,秦越拿著紙巾幫她抹去嘴角的殘汁,又說:「躺下休息。」
「我沒事。」她只是有那么一點點難受,又不是很難受,看秦越緊張的模樣,還以為她病得有多嚴重呢。
「聽話。」秦越沒有多說什么,仍舊是簡短的兩個字。他起身把碗拿到外廳里放著,這才回到她的身旁躺下。
他將簡然抱在懷里,一只厚實的大掌探到她的小腹處,輕聲問道:「還會難受么?」
「不難受。」簡然輕輕地搖了搖頭。
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她生理期的時候會很難受,他為什么會知道?
秦越說:「難受的話說出來。」
她總是這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總是喜歡藏在心里,從來不輕易對別人說起。連他也不例外。
「沒有難受。」簡然趴在他的懷里,輕輕地蹭了兩下,「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你緊張得。」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緊張。」秦越低低沉沉地說道,同時微微加重了摟著她的力道。
簡然靠在秦越的懷里,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只覺得很安心,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秦越卻是無法入睡,腦子里想著許許多多的事情。
想著綁架秦小寶那個神秘人,神秘人真是蕭遠峰的話,簡然知道了,家人知道了,這中間的關系,他該如何調解?
小寶不願意追究受綁匪讓她受重傷的事情,但是其它人不會當著沒有發生過,尤其是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