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很不甘心地看了簡然一眼,但是又無能為力。
很快,拿槍之人就帶走了想要對簡然動手的人。
走之前她跟緊跟在簡然身後的人遞了個眼神,示意她先帶走敵人,讓他們繼續保護女主人。
洗手間有敵人,行李區同樣有敵人,凡是簡然他們到達的地方都有敵人,不過這些敵人,還沒有碰到簡然等人一根頭發絲,便被人帶走了。
以至於,簡然等人都不知道,就在他們下飛機到等行李這將近半個小時看似風平浪靜的時候,其實發生了很多事情。
當然她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秦越替她擺平的。
走出機場,那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冷,飄著雨,吹著風,仿佛一瞬間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簡然一邊幫小然然戴帽子,一邊說:「哥,我只是聽說過紐約這個地方冷,卻沒有想到有這么冷,好像比咱們京都還要冷呢。」
「你是在江北呆的時間太久,習慣了江北的氣候,突然到這個地方肯定冷了。」蕭擎河將綿綿將給小然然抱著,又說,「我負責拖行李,你負責看好兩個孩子和綿綿。」
「嗯。」簡然點頭,四處看了看,「我們先找間酒店住下來吧。不能凍著孩子們了。」
簡然覺得來到一個人陌生的地方,總要先熟悉一下環境,把該打聽的打聽好了,才能決定租房什么的。
蕭擎河拖上兩個大箱子,走在簡然和兩個孩子的後面:「我大學幾年都是在這座城市度過的,相對還比較熟悉,咱們就先去找間酒店住下。租房子的事情我去辦,我也可以找以前的同學幫幫忙。」
「蕭先生,簡小姐,我是接你們去你們住處的司機。」他們正愁這種天氣不好打車時,又有司機主動送上門來了。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叫車。」他們剛剛到這個地方,沒有叫車,更沒有住處,突然冒出來的人,簡然覺得還是防著一點比較好。
司機說:「簡小姐,我是唐先生安排的,住處也是唐先生安排的,你若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他。」
「哪個唐先生?」簡然不記得自己有認識什么姓唐的。
司機說:「秦總的特助,唐毅先生。」
說起這個名字,簡然就知道是誰了,秦越的特助辦事,一直以來就是那么利落。
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我們不需要。」
她自己還有一些積蓄,並且以她現在的設計名聲,薪水也不會太低,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雙手養活她的孩子們,用不著秦越幫忙。
既然已經離婚了,那就分得干干凈凈的,不要再有絲毫的聯系,這樣對他們誰都不好。
「先上車吧,是秦越安排的又怎么了。你帶著三個孩子,他給一些補償難道不應該么?」蕭擎河一把抱起小然然,「再不上車,小家伙的臉都快凍壞了。」
簡然無奈,只好先行上車。
車子離開許久後,蕭擎河還在念叨:「你們離婚,你一分錢都沒有要秦越的,估計他心里也過意不去,想要補償你。他那種有錢人,他送出來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你不要那就便宜了別人。他下回可能還得補償你,到時候你和他就是真的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