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愧對項凌風，她不能讓項凌風有事……

項凌風的眼睛里有了光：「小柔，你願意離開秦胤澤了？」

「嗯。」季柔重重點頭。

「那小柔，你也願意回到我的身邊了？」項凌風追問，執意要得到她的回答。

「風哥哥，回不去了，我們兩個已經回不去了。我可以離開秦胤澤，但是我不能回到你的身邊。」這也是此時此刻，季柔唯一還能堅持的了。

「小柔……」

「風哥哥，你什么都別說了，先手術好不好？」

「好。」項凌風堅信，只要季柔離開秦胤澤，她一定會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所以他也沒有再堅持。

……

項凌風的手術很成功，清理了腹腔中積壓的淤血，他算是度過了危險期，但是醫生還是建議在重症監護室多觀察兩天。

項凌風的手術很成功，他人也清醒了，季柔本來該高興的，但是她現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秦胤澤，要怎么跟他提分手這件事情。

她明明一點都不想離開秦胤澤，她想跟他在一起，跟他永永遠遠在一起，可是她卻不得不離開她，想想都覺得呼吸都困難了。

「季柔……」季柔正想得出神，突然聽到秦胤澤叫她的名字，她抬頭便看到秦胤澤擔心的眼神，「項凌風的手術很成功，你怎么看起來還不高興？」

季柔抿著唇，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把話說出口：「秦胤澤……如果，如果我要跟你分手。」

秦胤澤：「項凌風跟你提出的要求？」

「你、你怎么知道？」季柔驚訝極了，瞪大眼睛看著秦胤澤，希望他給她一個答案，然而他並沒有給她答案，而是直接給了她一個解決辦法，「答應項凌風離開我，那是你的事。至於我放不放你離開，那是我的事情。」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我只問你，你想不想離開我？」

季柔拼命搖頭：「不想。」

秦胤澤又說：「既然不想，那就乖乖聽話。」

季柔還是擔心：「可是這樣我害怕傷害到風哥哥。」

秦胤澤臉色一沉：「你害怕傷害到他，難道就不怕傷害到我了？」

季柔喃喃道：「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