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幾人:「四哥,你看央央都急成什么樣了,你別鬧了。」
「鬧?你們說我在鬧?」杭靳晃著手中的酒杯,明明一滴酒都沒有沾,他卻希望自己醉了,「我還真想無理取鬧。」
說完,杭靳舉杯,一口飲盡杯中烈酒。
其它四人:「四哥!」
池央央眼睜睜看著杭靳將一杯烈酒一飲而盡,心中又疼又生氣:「杭靳,我跟你這日子沒法過了,咱們現在就去離婚。」
「離婚?」再一次從池央央的嘴里聽到離婚二字,杭靳只覺得心臟很疼很疼,疼得他幾乎要窒息了,連他開槍射自己都沒有現在這么疼,「好啊。」
其它幾人:「四哥,央央,別沖動。」
杭靳起身:「走吧,離婚去。」
可是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尤其在看到杭靳那幽深難測的眸光時,池央央就後悔了,但是她又不好直說我剛剛胡說的,想了想,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現在民政局都關門了,再急也要等明天他們上班才能辦離婚手續。」
「池央央,你可能忘記我杭靳是誰了吧。」杭靳冷冷一笑,用一種幾乎拽上天的狂傲語氣說道,「只要我想辦的事情,還能辦不成。」
確實,只要杭靳一通電話,立即有人幫他辦理離婚手續。
可是池央央 並不是真的想跟他離婚啊。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下台時,藍飛揚看穿了她的心思,再一次站出來替她說話:「四哥,央央也是一時說的氣話,你別當真。這婚姻又不是兒戲,怎么說離就離的。」
「氣話?一次是氣話,二次三次也可能是氣話……」杭靳仍然冷冷笑著,但是表情卻有點讓人心疼,「你問問那個笨女人,離婚這話是她第幾次說。」
藍飛揚再替池央央說話:「不管她以前說了多少次,只要她以後不再說不就好了嘛。四哥,央央肯定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不信你問她。」
藍飛揚對池央央眨眨眼,示意池央央跟杭靳說一句軟話。杭靳這人的脾氣大家都清楚,只要順著他,什么事情都好說。
池央央也知道自己有錯:「我錯了。」
杭靳:「你哪里錯了?」
池央央:「你說我哪里錯了就是哪里錯了。」
杭靳:「……」
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錯誤,不能原諒,絕對不能原諒:「走吧,現在就去離婚。」
她都道歉了,杭靳還要跟他離婚,池央央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好啊,去就去,誰還怕了你不成。」
於是,池央央邁步,先一步往包間外走去,藍飛揚想攔她攔都攔不住。
杭靳也跟了出去,其它人都沒有膽子敢攔他。
朱拓展說:「都怪我這杯酒,我干了這杯酒謝罪。」
藍飛揚說:「都怪我。明知道央央沒有開竅,卻拉著她問東問西,還不小心讓四哥聽到了。要是他們離婚了,我就是罪人。」
葉志揚說:「什么怪你不怪你。我敢打賭,這婚他們一定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