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靳臉皮厚,而且不是一般地厚,他不僅不放手,還一把將池央央抱在了懷里:「不放。」
池央央:「我讓你放手。」
杭靳搖頭:「我說不放就不放。」
池央央怒氣騰騰地吼他:「杭靳,我到底是我的什么?」
杭靳:「當然是我老婆啊。」「老婆?你真有把我當你老婆么?」池央央又用力給了他一拳頭,但這人身上肌肉結實,打得她手疼,「有事你不跟我說,你想咬我就亂咬我,這是老婆該有的待遇么?我看
你明明只把我當成你的寵物。」
杭靳還是一幅理所當然的二世祖模樣:「你也太小看本少爺了,你以為本少爺是來者不拒么?你以為不管是誰本少爺都咬得下口,除了你,你還看著我咬過誰?」
池央央:「……」
她快被他這番自大的話氣笑了。
這個世界上怎么有這種人,偏偏這人還是她的男人。
她池央央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又要走,但是杭靳卻緊緊握著她的手,她走不了。
杭靳又說:「那咱們回家吧。」
池央央:「誰要跟你回家?」
杭靳:「回家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一個字不漏。」
池央央:「……」
她不想妥協,但不得不妥協,因為只要這個男人不放手,她就什么都做不了。
……池央央是帶著一肚子氣回到家的,本來不想理杭靳這個王八蛋,但是又想到杭靳說了回家後要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訴她,於是回家之後她哪里都不去,坐在沙發上:「你說吧
。」
然而,杭靳不但不理她,還轉身進了儲物間,再出來時手里拿著池央央常常用的小醫葯箱。
他來到她的身旁坐著,在池央央憤怒的注視下,不緊不慢地道:「雖然我沒有咬破你臉上的皮,但我覺得還是要消下毒,以防萬一。」
池央央瞪他,但就是不說話。
她不再是小孩子了,別以為先給她一巴掌再拿一顆糖吃的這種把戲對她有用。池央央不說話,但絲毫沒有影響到杭靳,他拿出醫用消毒酒精,用醫用棉簽沾上,動作溫柔地塗抹在他咬的牙印上:「我有分寸的,只是咬疼你,但沒有咬破皮。牙印消掉
就好了,不會留下傷痕。」
池央央還是不說話,瞪大水靈靈的眼睛,但不難看出眼淚很快就會從她的眼角滾落出來。
杭靳又拿了鏡子舉她面前:「你自己看看,牙印是不是很淺?」池央央下意識瞟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眼,臉上的牙印確實不明顯,但是她那幅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