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點點頭：「好，你若是不願意叫為師知道，為師便不去探查。」

顧盛因覺得這話好像有哪里不對的樣子，聽著像是在吃醋？

可是看著自家老師那平靜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絕對是想多了。

接下來的十多日，顧盛因一邊准備著自己的小秘密，一邊觀察著二皇子府。

程靈玉在二皇子府過得並沒有常人想象得好。

起初眾人以為她是二皇子第一個有名分的妾室，二皇子對她肯定不一般。

然而她進府以後，二皇子照舊睡自己的寢殿，白日出門去找自己的三兩好友談天，興起之時還會召兩個美人助興。

甚至，二皇子都從來沒有在這位新侍妾的房中歇息過。

原本對她小心翼翼還在觀望的二皇子府下人心中便都明白了：這位並不受二皇子殿下的喜歡。

雖然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明明不喜歡這位還是將人納了進來。不過這些都和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都沒什么關系，他們只管伺候人就行了。

程靈玉的待遇這些日子里一降再降，算下來，就比在大將軍府好一點——這是因為，如今二皇子府上，除了玄天策，只有她還勉強算半個主子的緣故。

曉蓮心中憤憤，程靈玉卻因此松了口氣：若是玄天策對她表現出多么寵愛的模樣，她才要覺得哪里不對了。

玄天策不寵愛她最好，她也不想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完全陌生毫無感情的男人。

大將軍府原本還對這個女兒在觀望之中，若是她得二皇子寵愛，倒是還能利用一番。

但是，看如今這個樣子，這步棋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