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看著顧盛因：「清波，明天是月中燈會的日子，菩提嬤嬤說允許我出去玩！」

看著雲舒亮晶晶的眼神，顧盛因忍不住笑。

和自己不一樣，菩提嬤嬤看著溫柔，對雲舒的管教卻十分嚴格，平日里都是拘著她好好修煉，不讓她出門一步的。

每次這小姑娘看著自己從外面回來，都是一臉的羨慕。

月中燈會？顧盛因心中一動。

第二日，顧盛因白日里陪著雲舒在外面玩了一圈，不過這月中燈會最好玩的還是在晚上，只是顧盛因卻不能陪著雲舒了。

「你自己好好玩，我有點事情。」為了避免招搖，顧盛因甚至都沒有變出人形，而是一直變作狐狸的樣子讓雲舒抱著自己。

雲舒對此表示十分理解：若是清波化作人形，只怕這大街上的人都不會去看燈了。

聽顧盛因說她要離開，雲舒顯然有些失落。

只是她一貫善解人意，也沒有多說什么。小模樣看得顧盛因憐心大起。

她伸出手來揉揉雲舒的發頂，說道：「改日我親自去和菩提嬤嬤說說，帶你一起出來玩一天怎么樣？」

雲舒聞言眼睛一亮，卻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了，嬤嬤說我要好好修煉，將來才能不拖清波你的後腿。」

怎么就能這么乖巧可愛呢？顧盛因對這樣的小姑娘最沒有抵抗力了。

她對著雲舒說道：「修煉也不能急在一時，就這么說定了，我會去和菩提嬤嬤說的。」

她看了看天色，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不然等會兒元秀就該吃晚飯做晚課了。

顧盛因和雲舒道完別，朝著蓮台宗跑過去。

她來得時間剛剛好，元秀吃完晚飯不久，正准備做晚課。

「元秀。」清脆動聽的聲音從門外傳出來，顧盛因這一次都沒有敲門。

元秀動作頓了一下，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嗎？怎么會這個時候聽見清波施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