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女人,冷笑道:「睡了我,還想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你覺得可能嗎?」
顧盛因看他一眼:「講道理,昨晚上誰占了便宜,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卿堯馬上改口:「好吧,算是我睡了你,我覺得對你比較不公平。」
顧盛因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這個男人的話語就傳了出來:「為了公平起見,我再讓你睡回來怎么樣?」
顧盛因:「……」
她氣笑了。
瞥了男人精神抖擻的某個部位一眼,她說道:「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陪卿堯族長在此磨嘴皮了。」
然後,卿堯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她竟然就這樣離開了!
望著四周這空空如也的景象,卿堯在滿腔怒火不得發泄的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委屈。
他從來沒這樣對一個女人上過心。
其他的女人,能得他一笑,都是喜笑顏開心滿意足的。甚至有人說過,若是能與卿堯春風一度,便是做鬼也風.流。
但是他從未與別的女人有過什么風.流。
只有凰天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
居然在兩人做過那樣親密的事情之後,就那樣毫不在乎的走人了?
她為什么和別人不一樣?
和別人不一樣?
卿堯心底一震:他為什么會不斷的想著這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是不是因為——
在他的心底,她本來就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