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說:「先生,徐婧在殷戰那里,他說徐婧是他的客人,除非客人自願離開,否則,他說……」
「說什么?」
「不如讓少奶奶去領人。」
一句話剛吐出來,耳邊驟然傳來一聲巨響,殺氣沖天,驚得保鏢噤若寒蟬。
深夜。
童璐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停刷新各大網頁,小叔難道應對不了,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露面,也沒有回應,更沒有回家?
起身站在陽台上,今天是農歷十六,頭頂皎月如銀,可惜她沒欣賞的心情。
心底忐忑不安,其實她和凱莉姐商量,又和一些媒體朋友商量,倒是想出一些應對的對策,偏偏冷夜謹的電話打不通,給余秘書打電話獻技,余秘書叫她別問過,一切等冷夜謹自己做主。
做主做主,他倒是出手啊,看著都急。
網上亂七八糟的話已經夠不堪入耳,白天還有很多人游行示威,看得她怒意橫生,氣憤之極!
不知道在陽台站了多久,似乎已經過了午夜,耳邊忽然聽到動靜,是隔壁房間傳來的,她猛地回過神來,他回來了?
樓下並沒有車,但他的速度何須用車?
童璐沒有任何猶豫,直奔進屋,推開鏡子暗門,兩天不見而已,那一刻,再見到他躺在床上,恍若隔世。
「怎么還不睡?」
「你還好吧?」聲音里滿是關心。
冷夜謹深目看她,拍拍身邊的半張床:「不是特別好,需要一具柔軟的身體,供我當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