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雯同學輕戳了下邢桑同學:「你還說我,你剛才還想尾隨殷閣下,做尾隨狂。」
同學們,一窩蜂的熱鬧起來:「真的嗎?殷閣下的真人和電視上的比,哪一個更帥?」
邢桑偷偷的笑,就跟吃到蜜似的:「我們剛剛看到,殷閣下走進了我們對面的包廂。你們到門口去守株待兔,說不定還能夠守到他出門上廁所呢。」
「哈哈,除非殷閣下尿頻尿急尿不盡,否則這會兒肯定守不到。」
凱米坐在童璐旁邊,聽同學們調侃殷閣下,捅了捅童璐的腰窩子,噗嗤一笑。
對面包廂,殷戰正和他所在政黨的一些人吃飯,吃過三巡,有人止不住好奇心。
「殷戰,你家老爺子去世的時候,那個跪在你身邊的女人,如果沒有認錯,那是和冷夜謹秀恩愛,秀得沸沸揚揚的叫什么童的女人吧?」
「你家老爺子去世,她怎么反而像家屬一樣,呆在你的身邊?這不是很奇怪嗎?」
殷戰端著酒杯,神色淺淡,並不作答,這個問題,最近被無數的人問及,包括家族內的,也包括政黨內的,甚至還有些社會人士,實難作答。
而且這個問題回答不好,真有人想要尋根究底的去查一查,即便不見得查得出什么,但也不是件他樂見其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