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卻露出哭腔：「爸爸，你聽爸爸的，不要做壞事好嗎？別的小朋友都說我爸爸壞，不願意跟我玩。」

周夜碩的笑容僵住，許久沒吭聲。

姍姍小眼淚直接掛下來：「爸爸，我乖乖的，你也乖乖的，好么？」

姍姍依舊揚起小腦袋，眼眶濕潤的看著周夜碩：「好不好？爸爸？」

周夜碩喉嚨翻滾，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他的行為給女人帶來了什么後果他不是想象不到，眼底劃過一抹慈愛的暗光，一個字，單音節，許久才吐出來。「……好。」

他撫摸著姍姍的腦袋：「以後爸爸會好好照顧你，不做壞事，也不會讓姍姍受別人欺負，姍姍不要哭。」

冷夜謹看父女倆互動，臉色緩和下來，看他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聲音也緩和下來。

「季一鳴跟我說，你想要正常行走需要做復健，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復健的醫生，不要急，一個月左右就能夠健步如飛。」

周夜碩唇動了動，想說什么。最後什么都沒說。

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各個電視台都是有關總統競選的視頻和報道，周夜碩睡了兩年，什么都不知道，急需要了解各方面的信息，電視台是最好的途徑。

看了一會兒，他忽然問：「郭穎呢？」

「死了。」冷夜謹氣場強大的坐在沙發上，讓小小夜坐在他的腿上玩：「慕梟也變成了植物人，你最好別再動歪腦筋，把心思都放在未來上，想想未來的生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