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

孟太太聽言，臉色陰沉，看來如煙是一點都沒說錯，沒冤枉她！「你們聽聽，她自己都承認了，就因為是在殷閣下手底下做事，脾氣都這么大，惹一下就敢下這樣的狠手。如煙，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如煙眼淚直流，頓時什么底氣都有了，抽噎著說：「我在這里意外遇到堂妹，不過是想和她打個招呼，聊了幾句，不小心提到小時候的事情，我承認我可能語氣沒注意分寸惹了堂妹，但我們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脾氣這樣大，一點就著，對我大打出手。」

「道歉！」殷戰倨傲站在那里。

慕如煙心中一喜，她要的不但是道歉，她還要殷戰追根問底，借此機會告訴他，慕璃16歲就出去亂搞了，私生活混亂，像殷戰這種男人如果知道，還會要她嗎？

即便真的因為利益還會要她，以後的婚姻生活能對她好？慕如煙心中冷笑，等著看慕璃的笑話！

沒想到殷戰竟然將視線從慕璃的身上，挪到她的身上，重復一句：「向她道歉！」

那眼神，沉斂危險，只一眼，就叫人恐懼到心底直打鼓。

慕如煙似沒聽清楚，孟太太和周遭的人也似乎沒聽清楚，他到底叫誰道歉？

看他的話似乎是對慕璃說的，又似乎是慕如煙說的？

慕璃挑了挑眉，看向殷戰：「你是讓我向她道歉？」

「不，我的意思，你接受她的道歉即可，這件事我便大事化小，到此不再追究。女孩子小打小鬧的事情，平時我並不愛管。」

一句話，讓人大跌眼鏡，殷閣下竟如此盲目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