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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殷戰笑了下：「記性可真夠好的，怎么忽然問這個問題？」

愛情，自然是沒有的。

「沒什么，我就是好奇，到底有沒有？」

殷戰用了個比較貼切的詞：「暫時沒有。」

殷璐眼底劃過一抹失望，不甘心，換了個問題：「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慕璃不是慕家的千金，你還會娶她嗎？」

「不會。」

「回答的是不是太干脆，想都不想一下嗎？我看你挺喜歡嫂子的。難道這種喜歡的前提，就是她是慕家的千金嗎？如果她沒有這層身份，你就不喜歡了？」

殷戰看著追問的小妹，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拍拍她的肩膀：「小妹，我早告訴過你，我的婚姻是用來鞏固江山的，不會節外生枝，她若是沒這層身份，與我也就沒有了利益關系。」

「難道只要是慕家的千金，即便不是慕璃嫂子，換做任何一個其他女人，只因為她有利益關系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娶嗎？哥，你非要把自己說得這么冷血功利？」

殷戰皺了皺眉頭：「這么激動做什么？當然不可能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我都會娶，還得入得了我的眼，配得上做我的女人。」

「是嗎？我沒有激動，只是忽然有點失落，不希望你有一段勉強的婚姻，畢竟你和嫂子聯姻，說到底都是我的身世爆出來害的，我希望你幸福，不然我會內疚。」

殷戰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摟住她的肩膀：「傻丫頭，我志不在兒女情長，不像你們女人看得那么重，你嫂子的家世、容貌、人品、能力都不差，她很適合我，你不需要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