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等功法之事了結,就和為師撇清關系?」
看著她一臉懊惱的小模樣,夙天胤的紫眸,更深了一點點。薄唇微動,他淡柔的嗓音,變得更為冷清了一點點。
就連周身的氣息,那種無形的氣場,也變得更加逼人了些。
師父他、居然知道了!
聽到這話,白紓芸的黑眸睜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淡紅的小臉,露出了一抹被抓包的心虛又尷尬。
那個時候,他不是去會見北冥國的使者了嗎?怎么可能,還能知道呢!
「看樣子,這是你真心所想呢!」
夙天胤伸出纖長如玉的青蔥指,挑起她呆愣愣的俏臉,讓她的黑眸倒映出自己的容顏。
性感的薄唇,卻愈發的寒涼。就連嗓音,也更冰涼了點。
「師父,不是這樣的。」
白紓芸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從來就沒有討厭過師父,只是,她忍受不了和師父纏綿不清的禁忌感。內心的羞恥和無助,讓她無法承受。
「那是怎樣的?」
那神容仙姿的俊容,漾開了一抹淡柔的微笑。可周身的氣質,卻愈發的冰冷懾人。
白紓芸仿佛看到,那絕美紫眸里,溫柔碎光里的一抹妖邪。宛若黑夜中的罌粟花般徐徐綻開,勾心奪魄。
他生氣了。
師父是真的生氣了。
這是,白紓芸第一次惹他生氣。一直到很久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一旦這男人露出情緒起伏,露出冰冷懾人的極美笑容,都一定會有人要遭殃。
而這個時候,她若在他身邊。最後遭殃的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她。
「對於想得到的東西,本尊的耐心向來有限。芸兒,你不要讓本尊等太久,更不要妄想著逃脫。」
說這話的時候,夙天胤慢慢的低下頭,不容拒絕的在她輕顫的紅唇上,落了一個吻。
那微涼的性感薄唇,霸道的允住她嬌嫩的紅唇。
膩滑酥麻的觸感,密密麻麻的襲來。男人結實的胸膛,抱著她纖柔的嬌軀,大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肢,不允許她退後。
那冷清的薄唇,卻專橫的令人無從招架。那嬌弱可憐的唇瓣,被動的承受著男人霸道糾纏,被狂野的探入香軟的腹地,肆意流連、狠狠占有。
「嗯。。啊。。」
嬌弱破碎的呻吟,從白紓芸嬌嫩的小嘴里溢出。柔白的俏臉,因為缺氧而染上了妖嬈的艷紅。腦袋開始昏沉,黑眸逐漸迷離,就連纖細的身子,也癱軟了下來。
只能被動的接受男人的一切,任他為所欲為。
「師父。。」
不知何時,白紓芸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他冷清禁欲的玉面,近在咫尺,霸道的壓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身體早軟成了一灘水,幾乎沒有一點力氣。看著他精致無雙的容顏,禁忌又迷亂的感覺,讓她心慌意亂。
師父居然說,她是他想得到的東西。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不留余地。
他說的如此直白。
白紓芸又怎么會感覺不到,他想要的是什么。
想到這里,白紓芸的俏臉,愈發的羞紅。黑眸氤氳迷亂,心被徹底的打亂。
白紓芸心亂如麻,禁忌的負罪感,讓她心里說不出的亂。可她的身體,早就被他打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
撇開他身上的特殊冷香不說,他只要輕輕的碰觸,她的身子就不爭氣的軟成了一灘水。以前是身不由己的綻開,現在是不自覺的盛放。
他想要做些什么,簡直再容易不過。
「衣服,脫了。」
就在這時,那冷清仙絕的俊容一寸寸逼近,耳邊響起了一句淡柔的話語。
只四個字,就讓白紓芸那小臉,輕顫羞恥的無以復加。
「或者,芸兒是想先幫本尊脫?」
夙天胤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別扭和羞恥。他湊到她嬌嫩的脖頸,潮潤的呼吸拂過她嬌嫩的耳邊。
冷清玉質的嗓音,寸寸撩撥著最敏感的神經末梢和軟肉,說不出的誘惑勾人。
精致的唇角一翹,冷清仙絕的俊容上的淡笑。映在她的眸中,竟然生出了一股禁欲勾魂之感。
「師父。。不要…」
白紓芸小身子不斷的輕顫,羞恥的感覺讓她全身肌膚都泛起了粉紅。他實在是太壞,明明看出她有多尷尬羞恥。
能不能,不要這樣的為難她。
白紓芸睜著迷亂的黑眸,心里顫抖無助的想著。『師父』兩個字,始終讓她身子緊綳的無法放松。
「上次在軟轎,芸兒分明一副、很想把本尊衣服撕了的模樣呢?這么快,就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