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樣子,小臉一呆,水眸睜的圓圓。
心尖上,竄入了一股曖昧的危險氣息。
但見,他精致妖眸,水澤瀲灧的似能勾人魂魄。那深瞳的一點猩紅暗欲,宛若罌粟花般的靜靜綻開。
那冷清仙絕的俊容,卻因這眼底的一縷妖邪,生出了一種矛盾的魅惑感。
這男人的玉面淡紅,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散發出一股無形的慵懶魅惑。
簡直是魅色橫生,美得驚心動魄、不可方物。
偏偏,他的俊容卻是冷清如雪的。就連沾染著猩紅的狹眸,亦是清明又自制。
白紓芸不由的看呆了,竟被這男人的極魅容色所懾。
他當然知道,她並沒有想勾引自己。只是,潛意識的覺得他不對勁,但又不服氣自己境界底罷了。
可是,他卻被勾引了!
被狠狠地勾引了心魂!
「本尊是受傷了。不如芸兒以自己為葯,給本尊壓制獸血,如何?」
夙天胤瞧著她眼底的驚艷,忽而勾起薄唇,湊到她的耳邊。他的嗓音愈發的冷清撩人,帶著一股無法形容的魅惑感。
獸血?
以自己為葯?
白紓芸聽到這話,心尖頓時一顫。她怎么把這事給忘了。當初,那數個月的日夜相處,就是為了壓制他體內的獸血。
如今,看他這番狀態,她竟然一時沒想到那方面去。
白紓芸心思急轉,那雪白的巴掌小臉,一瞬間紅了個徹底。而她的指尖,竟然還解著他的盤扣。
手指一抖,白紓芸在心里罵了自己千遍萬遍。
自己怎么,就這么要強?
以夙大神的天人之姿,她修煉不足一年如何能趕得上?
然而,她縮回的手指,卻被他如玉的指尖握住,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下。
白紓芸看著他潮紅的精致俊臉,小臉紅的更徹底,急急的想抽回手。
卻被他挑了下巴,重重的吻上了小嘴。
「嗯…」
白紓芸的唇瓣被肆意的占有。他吻的很深,幾乎是奪了她的呼吸。鼻息間只余下了他冷清如雪的淡香。
夙天胤緊緊抱著她的細腰,妙目里的一縷猩紅的暗欲,徐徐攀升到了極致。
從以前到現在。
他第一次強烈的希望……自己能失了理智和本性,狠狠的在她身上沉淪。
「師父。。」
白紓芸纖細嬌嫩的身體,幾乎是掛在了他的身上。迷離的黑眸似被水洗過,黑幽幽的一眼望不到底,似能吸人魂魄。
只覺自己無法承受更多,無意識的嬌哼著。
她只覺得自己蠢得可以。這男人分明一次又一次的想放過她,可她卻傻乎乎的,一次又一次的趕上去。
現在,就是想跑都來不及了。
這一刻,白紓芸心里有種『自己作得死,哭的也要作完』的感覺。
「嗯?」
他專橫的占著她的唇,妖眸只漫不經心的斂著。低啞的應了聲,氣息有些不穩。
「不……是要去……深淵。」
白紓芸的身體軟的沒有一點力氣,被動的承受著他的肆意索取。但還是,口齒不清的提醒了句。
嗯。。
她是不小心作死了,但她並不想耽誤他的正事。深淵那邊的戰場……需要他去坐鎮。
夙天胤妙目半闔,並沒有回答她,只是越發肆意的吻著她。
甚至,直接把她抱到了帥營的里屋,慢里斯條的、一件件的脫去了她身上的白衣。
他緩慢溫柔的吻著她,從嬌嫩的唇瓣,慢慢往下。一直到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很慢卻也很折磨人。
「芸兒,下次不要再勾引我。否則……」
白紓芸在那連綿不斷的親吻中,小腦袋里一片昏沉。理智被抽離,感官卻被一遍又一遍的沖擊。
身體好軟、好熱、好難受。
就在她難受的咬唇時,似聽到他冷清玉質的嗓音,在耳邊低柔的響起。
「否則,我會把你綁在床上。知道么?」
那冷清似雪的嗓音,音色分明是清淡的,但字句聽在耳中,卻專橫霸道的令人無從招架。
白紓芸只覺得,腦子一懵。緋紅的小臉,簡直紅的可以滴血。
他居然這么說。
她明明只是碰了碰他,他居然就這么說。
這一刻,白紓芸的心里有些委屈,有些欲哭無淚。但卻被他折磨的無法承受,只能用力的乖乖點頭、再點頭。
「知道了,芸兒知道了。」
被折騰的這么慘,她怎么可能不長記性。白紓芸心里昏昏沉沉的想著,最後竟失去了意識。
等她再次醒來,都已經晚上了。她穿著單薄的里衣,躺在他帥營里屋的床上,身邊已不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