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赤火焚音爐是他古家的一個前輩煉制的。對於這個煉器爐,他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喚醒了赤火焚音爐,這便是她於煉器師聯盟的緣分吧。
「這感情……」
白紓芸忍不住笑了笑,正准備一口答應下來。
「芸。」
就在這時,一道雪白的頎長身影,卻從門口處飛掠而來。
夙天胤精致的妙目流轉,神容仙姿的俊容,只淡淡的看著白紓芸。
他知道她現在是男裝打扮,便只叫了一個字。
那修白的玉骨手,卻牢牢地抓住了她的細腕。
什么?
雲崢和元燁自然是知道,芸兒和夙天胤的關系。
只是,古鈺卻有點懵。
他當然也知道凌天帝君夙天胤,但卻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煉器師聯盟。
要知道,這神容仙姿的男人,一貫冷清矜傲的很。
從以前到現在,除了有公事,他還從未見他來過煉器師聯盟呢。
「咳咳……帝君大人,您有事找我?呵呵呵,咱們去里面說話。」
白紓芸被他的到來,驚了個措手不及。
他微涼的手指,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絲毫沒有放開的樣子。
那精致絕倫的玉面,也是冷冷清清的。妙目半闔,似有一點微涼的氣息。
怎么了這是?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卻礙著眾目睽睽之下,她特么還是個『男人』呢!
趕緊向著古鈺打了個哈哈,扯了這玉美人便往煉器室里走。
「這……這不是凌天帝君大人嗎?」
「天啊!我……我、我……竟然看到了凌天帝君大人!」
「這風華,這容貌……凌天帝君的姿容氣質,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白紓芸把抿著薄唇的夙天胤扯走後,煉器師聯盟的一大堆人都圍了過來。
他出現的實在太快,他們還沒來得及細看。
那一抹雪白的身影,驚艷了眾人一臉。
「那個雲染公子,竟然認識凌天帝君啊?」
「我也想認識帝君大人……」
大家還來不及驚嘆,就看到白紓芸扯了他的手。那一刻,大家的眼神簡直驚呆了。
那可是凌天帝君!
這么多年來,除了公事之外,深居簡出。
冷清無暇、不可褻瀆的帝君大人啊啊啊啊!
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和別人有過任何的拉扯。又或許,夙天胤這么多年在東部聯盟的百姓中心。
他的威望形象,已經達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還好白紓芸現在是男裝打扮,若是女裝。只怕曖昧八卦的聲音,會一下子傳遍整個百里城。
「呼呼,夙天胤。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白紓芸顯然也聽到了,身後那一堆堆的議論聲驚嘆聲,小臉很是無語。
不由的拍了拍胸口。
太可怕了!
夙天胤在都城的威望人氣,特喵的比在南迦國還要高幾十倍!
還好她去找夙家長老,定了三年之約。
否則的話,這不是分分鍾霸占東部聯盟頭條的節奏嗎?
心中驚嘆了一陣,她便抬起臉來,看向了他。
這謫仙玉人一貫很忙,在南迦國的時候,就有數不完的公事奏章。到了百里城,事情甚至堆得更多。
從妖獸邊境去了一年多,這一年多的奏章都堆在那里呢。
雖然,也有別的帝君處理過了。
但他作為帝君之首,總要全部再經手一遍。
「芸兒……」
他還拉著她的手,但精致的玉面,眉宇間卻更多了冷清的味道。
精致的妖眸半闔著,傾瀉了一地的暗黑幽光。
真是……不爽!
什么鬼三年之約,他現在是成了見不得光的男人了?
夙天胤的薄唇抿的很緊,周身的氣息也有些冰冷。
她一天不歸於他名下,這種說不出的暴躁總是牽扯著他的心思。
「不許拜師。」
白紓芸等了半響,卻見他低下了冷清的玉面,妖冶的深眸沾染著幽暗的猩紅。
他精致的薄唇一翹,淡淡的四個字,不帶半點商量的余地。
啊?
白紓芸有點懵,她現在很想快點進步。拜師是迫在眉睫的。
特喵的。
這男人突然發什么瘋?
她要研習煉器啊,要是靠著自己摸索,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可是……」
白紓芸呆愣了片刻,忍不住翹著小嘴,想為自己辯解。
話還沒說出口,唇瓣就被他狠狠堵上了。
這單純的小東西,他看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才不會讓她去拜古鈺為師,更不會讓她被別的男人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