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處理最後一枚鎖魂釘。
南宮仙記得很清楚,當她過去的時候。他還穿著那件衣服,淡漠的斜倚在床邊等著她。
本來是應該幫他快點處理的。
可是,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她指尖都不自覺的顫抖。
等到看到他身體上的九九八十一個傷口。
她的情緒失控了。
隱忍了那么久的眼淚。
根本就止不住,不斷的往外淌。
她都沒注意自己做了什么,指尖就已經輕撫上了那些傷口。
很慢很輕。
完全忘了鎖魂釘的正事。
「把傷口弄出來的時候,你不是一下都沒哭么?現在再哭,又是哭給誰看呢?」
卻聽到他冰冷森寒的嗓音,在耳邊低低的響起。
那淡淡嘲諷和不屑。
顯露無疑。
她終於從情緒里拔了出來,用力的抹去眼淚。
不允許自己再失控。
仔細的幫他處理完了最後一枚鎖魂釘,又用了外葯和丹葯。
止了血。
她全神貫注的做著每一個步驟。做完後,幫他穿衣服的時候。
才後知後覺的紅了臉。
做完了一切,她把該注意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他。
那個時候,他至始至終都冰冷著俊臉。
似是很厭惡她。
看著他熟悉無比的俊容,她有些壓抑不住心里的情緒了。
好不容易把話說完,她急急的告辭,轉身離開。
卻被他輕易了拉著手腕,禁錮在他的身下,吻上了她的脖頸。
他沒有吻她的唇。
眉宇間的神色,也始終清醒而冷清的。
可她卻完全失去了力氣,就那么任他為所欲為。
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
他已經拉了她的手,解決了出來。
然後,他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就那么淡漠冰冷的轉身,不緊不慢的穿好了衣服,揚長而去了。
只留下了一身曖昧痕跡,身無片縷的她,躺在那里。
之後,她每一次去幫他處理鎖魂釘的傷口,慢慢的將鎖魂石的靈力過渡進去。
他都會把她壓住。
不會真正的占有她,卻會用別的各種方式曖昧纏綿。
南宮仙想起那一次的事情,美麗的小臉不由的愈發蒼白。
羞辱、泄欲。
或許,這就是現在的她,在他眼里的意義。
南宮仙不由的想到公孫瀧月。
這十三年來,公孫瀧月在他身邊很久了。對著公孫瀧月,他是不是會很溫柔?
就像是當初,他對她那樣的……溫柔?
只要想著那些畫面,她的心口泛起漫漫的痛楚。
「怎么?不想脫?」
拓跋燁低下俊臉,看著她小臉的蒼白,細白的小手始終沒有動。
於是,他栗眸變得更深了點。
冰冷的嗓音,也更多了一點邪魅。
南宮仙沒有回答,只是深吸了幾口氣。冷艷妖嬈的小臉,還是那么冷清從容。
然後,她便伸出手指,擱在了腰間的系帶上。
不再遲疑,直接解開。
拓跋燁的栗眸,看著她乖順的解開了衣裙,真的打算在野外寬衣解帶。
卻莫名覺得更加礙眼。
一個,兩個,三個。
當她解開了所有的系帶,豁出去的閉上了鳳眸,要將外裙脫掉時。
「別脫了。」
他忽而伸手抱住了她,瞬間的飛掠了出去。
明明她那么乖巧的聽他的話,可他豐神俊朗的容顏,卻陰沉著。
就連好看的薄唇,都抿的那般緊。
「在這里幫我。」
拓跋燁把她抱到了附近的山洞中,松了她細軟的腰肢。
勾起薄唇,淡淡的道。
然後,便握著她軟若無骨的手,帶到了他的衣服盤扣上。
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還記得我上次教你的那些么?」
他勾著她的細腰,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一吻。深邃的栗眸泛著明顯的情欲,嗓音卻是冷清而淡漠的。
前面那五次,她羞窘的太厲害,簡直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他也不想太過強迫了她,那樣太無趣了。
便一個花樣一個花樣的教了她一遍。
「……為什么?」
南宮仙極力的隱忍著情緒,可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竟然教了她那些事情。
那也就罷了。
反正,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吻過她、折騰過她。
只是,用更過分的花樣來折騰她。
她就算心里很難受,也還是勉強的忍耐著。
可現在,他竟然讓她自己來。似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女人。
調教,只是為了讓欲望舒緩的更愜意。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這半個月來,她煎熬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