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殺沒有成功,指不定天元派和葉家就不高興了。如今,我們又得到了最新最重要的情報。若將剛聽到的情況,透露給葉家那邊。只怕,我們所要求的砝碼,還能增上不少呢!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那白綾一聽白楓竟然誇贊起白紓芸了,心里的嫉恨,頓時止不住了。
看他一臉被嚇到的表情,又想想那個實力強橫、俊美逼人的藍衣男子拓跋燁。
和白楓一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若非,她當時要偷白家的哨崗圖,需要利用身為煉葯師的白楓。
她又怎會去主動勾搭他?
如今,這個蠢笨的白楓的確對她言聽計從。
但那又如何?
想到白紓芸身邊的那俊美如天神的男人。
心里的嫉妒,愈發瘋狂!
可她犧牲了身體,好不容易才換到的白家哨崗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葉家、天元派那幾個勢力,也真是太挫了!
條件都幫他們創造好了,居然還把握不住!
她都將自己以後的一切,都賭在了今日一戰上了!
她才不要在白家里,一直屈居白紓芸之下呢!
她白綾可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
想壓在白紓芸頭上的念頭,每一天都在膨脹。
直到爹爹失敗那天,葉家秘密找上她,給她分析後路。她也很清楚自己在白家,不可再有以前的地位了。所謂的家族情誼,也不能再讓她猶豫了。
所以,她做了!
當所有人喝酒狂歡時,她卻偷偷溜出了白家,把早偷到手的家族哨崗圖,交給了葉家人。
白家不再是她的靠山,她白綾又必要出人頭地。這白家,又有什么可留戀的?
搭上了葉家、天元派,等他們滅了白家後。
她倒要看看,這白紓芸還敢不敢在她面前囂張!
反正,白家也挨不過今天了。
等她將剛聽到的一切,告訴葉家,白家會敗的更快、更慘。而她白綾,偏要踩著白紓芸的骨血往上爬!她要站在比她更高,嫁的比她更好!
「綾兒,話是這么說,可是,為何……我總覺得那白紓芸,不是一般人。我們的事……會不會……敗露?萬一敗露了,那該怎么辦啊?」
聽著白綾的話,白楓安心了不少。
不過,想到白紓芸的手段,他心里又有些不安。
「你不是說過,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么?怎么?現在就害怕了?」
白綾感到白楓心中的動搖。
心中冷笑不已,蠢貨就是蠢貨。
她早就知道,這白楓根本不是成大事的人。而他這種蠢貨,只配被她利用一番罷了。
「沒有!我怎么會怕呢!綾兒,你別露出這模樣,我看著心疼!」
白楓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早酥了半邊,伸手將她抱在懷中。
「楓,你對我可真好!」
白綾順勢倒在他懷里,卻在嬌聲呢喃時,抽出了鋒利的匕首。
『好』字還未說完,匕首就從白楓身後,刺入了心肺。
白綾早存了殺人滅口的念頭,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除掉他,就再沒人知道她做過的事。而那些好處,也全是她一個人的了!
「白綾……你……竟然……為……什么?」
沒想過,自己對她言聽計從,竟對自己下毒手。
白楓又驚又痛,雙眸外凸,不敢置信。
他沒想到……自己沒死在白紓芸手中,卻死在白綾手中!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我看到你都覺得惡心!憑你這愚蠢之人,也配碰我?別做夢了!你不過是我白綾走向成功的踏腳石。現在,你已經沒利用價值了!這匕首上面,塗了你給我的毒葯,如此一來,我也算讓你死的少了痛苦。你該感謝我,不是嗎?」
白綾小臉的嬌俏和甜美,這一刻全不見了。
她冷冷看著白楓一臉痛苦,將這段時間,心中埋藏許久的真心話,全說了出來。
越說越得意,她那一雙還算秀美的臉龐,此刻卻陰毒的有些扭曲。
白楓死了,她卻是一臉的輕松得意。
若非這白楓的實力與她差不多,她不想多費力氣的話。
她也不會委屈自己,同他虛以委蛇。如今,她手中又有了新的籌碼,不愁賣不出一個好價錢。
「怎么?這就要走了嗎?白家的叛徒,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就在白綾轉身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她背後響了起來。
原本應該去三大家族的白紓芸,突然出現了。
一聽這讓她怨恨又嫉妒的聲音,白綾全身血液仿佛被凍僵了。
竟然有一種被震懾住,不敢回頭的感覺。
白紓芸……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她、她不是應該和那兩個俊美男人、凌無雙去了另外三大家族么?
這一刻,那淡然的語氣,卻輕易擊潰了白綾的內心防線。
雖然,她口頭不承認白紓芸比她強。
但其實,就是深知白紓芸樣樣比她強。她才會嫉妒不甘,甚至到了扭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