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白紓芸認真的思考完,便輕輕的道了一句。
什么?
夙天胤看著她一臉認真的小模樣,神容仙姿的俊容,瞬間有點龜裂。
什么叫『他的確有點兒老』?
「芸兒……」
夙天胤妙目眯起,綺麗的紫瞳,泛起了一縷危險幽光。他淡柔如霧的喚著她,幽柔中帶了點暗啞的危險。
「夙天胤,在我們南迦國,你應該算我的叔叔輩了!」
然而,單純的某女,還睜著一雙純凈的黑眸,有點吃驚有點新奇的道。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
叔叔?
那冷清仙絕的玉美人,聽到這兩個字,俊容更暗沉了點。
這小東西還想叫他『叔叔』?
「夙天胤……不是要修行心法嗎?你帶我……」去哪?
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嬌唇就被狠狠堵上了。白紓芸覺得被壓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身體力行的指點芸兒……心法!」
那冷清的妙目,似沾染了猩紅的暗欲。他勾起她的下巴,流連著她的嬌唇,把她吻到嬌喘連連。
慢慢的在她耳邊,曖昧的解釋了一句。
然後,便又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紅著小臉嗯嚀著,完全被他帶著走,黑眸漸漸變得迷離。連生辰的正事,都昏昏沉沉的忘得一干二凈。
……
另一邊,寶器閣頂樓。
自從回到百里城,拓跋燁便回到了寶器閣,專心致志的開始煉器。
直到大半個月後,他認真細致的煉制完了第三件寶器時,
「拓跋燁,你……居然算計我!」
一個纖細嬌小的身影,一陣風似得從外面沖了進來。
她一身白衣勝雪,冷艷妖嬈的小臉,因為氣急而泛著紅潮。
回到南宮家族後,她便一直閉關修煉。只有過了三個月,她才會將褪色的守宮砂點上。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那染料竟然有問題。
只有最外面一層,才是真正的朱砂染料。而里面的那些,都是假的。
南宮仙不由的想起,前四次他每一次都在她面前,隨意的為她點上朱紅一點。
她絲毫沒有懷疑。
現在想想,原來前面四次的隨意,他都是在設局。
早就算到了今日的局面。
她居然又被算計了,從一開始就被他算計的徹底。
「南宮仙,到現在,你還是記不住我說的話?」
拓跋燁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艷淡紅的小臉。
「……什么?」
南宮仙看著他一步步的走近,栗眸似沾染著幽暗的火光。
她心尖一顫,氣急的情緒,莫名的弱了些。
怔怔的看著他,無意識的道。
直到前不久,南宮仙才發現不對。這半個月里,她過得簡直是寢食難安。
眼看著守宮砂一點點變淡,她心里著急的上火,卻又顧忌著不敢來找他。
糾結的都快要瘋了。
「南宮仙,你別想再——肆意妄為。我不准,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脫。」
拓跋燁冷冷的伸手,攥住她細白的下巴,一字一字冷冷的道。
他深邃的栗眸,似沾染著猩紅的火光。
「拓跋燁,你……把朱砂染料給我。」
南宮仙看著他眉宇間的冰冷神色,放在衣袖里的指尖輕顫著。倔強的別開小臉,極認真的道。
她拖延不了太久。
最近,拓跋燁在海涯宗的消息,都已經傳到了家族里。爹爹對她的行動,看的尤為緊。
若是她和拓跋燁之間的事情曝光。她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怎樣糟糕的地步。
到那個時候,她不知道是哪邊先被打垮。
「拓跋燁,你別這樣……把朱砂染料給我好嗎?」
南宮仙看著他抿著薄唇,似要嗜人般的盯著自己。冷艷妖嬈的小臉,更多了點蒼白。
她仰起頭,很輕很輕的道。
拓跋燁看著她倔強認真的美麗小臉,並不回答。直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
他吻得有些狂亂,似帶著一股可怕的情緒。南宮仙鳳眸迷離了一瞬,卻又很快回過神來。
細腕一動,正欲反抗。
「南宮仙,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拓跋燁卻退開了點,栗眸冷漠而幽暗,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
「你遲疑了好幾天,才進來。就是知道這寶器摟的頂樓,到處都是我設下精密機關。你一旦進來,就沒有把握全身而退。更何況,你還想要朱砂染料。」
「所以,你心里應該很清楚,進來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