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是……!
但見,那一枚成丹之上,淡淡的柔和光芒籠罩周身。
葯光,那是葯光!
傳說中千萬顆丹葯,才能夠出現一次的葯光啊!
這個詭譎莫測的破厄丹,已經夠難煉制了。可這個神秘的自由煉葯師,不僅在一個時辰內將它煉制成功了。
其丹葯成色,竟還如此的出類拔萃!
這人——好強啊!
雖然,眾選手心里對夜粟的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很有些反感。
但是,在看到她手中的成丹時,卻不得不把心中的反感壓了下去。
就算再如何不喜夜粟的高調作風,可人家的煉葯水平輕松甩他們n條街。
哪怕是囂張,那也是有囂張的資本!
實力不如人,就連批評別人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片滄寰大陸,就是這么一個強者為尊、勝者為王的世界!
「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異象呢!太厲害了!這個叫夜粟的家伙,實在是太厲害了啊!」
「就是!就算是丹清和阮玉軒,在以前的大賽中,我也沒看到他們煉出擁有葯光的成丹呢!」
「這標志性的葯光一出。看樣子,這一次煉葯師大賽的最後冠軍,已經沒有什么懸念了!」
看著那一圈完美至極的葯光,觀眾們也被難得一見的異象給攝住了心神。
甚至,絕大部分的觀眾,都認為憑借著完美的葯光。
這個自由煉葯師拿到大賽冠軍,是十拿九穩的了。
畢竟,這一屆的決賽葯方,打從一開始就難倒了許多的選手。
這夜粟將破厄丹煉制成功時,還有許多選手對著葯材呆怔,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只有一些早早成名,數次參加煉葯師大賽的優秀選手,如煉葯師聯盟丹清、葯宗的阮玉軒等,勉強的跟了上來。
即便如此,前所未有的葯光,讓觀眾心中有種篤定的感覺。
這大賽,雖然集中了聯盟的所有天才煉葯師。但是三十五歲的年齡限制,六品的水准就是極限了。
對於這破厄丹,能煉出成色佳的丹葯都很不容易,出現葯光更是史無前例!
夜粟的葯光成丹一出,給了其他選手很大的沖擊力和壓力。
一些水平尋常的煉葯師,都想直接放棄算了。
即使,如丹清、阮玉軒這樣的出色天才,多少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以前,煉葯師大賽上的矚目和榮耀,都是屬於他倆的。
可現在,自己還沒進行一半呢。一個寂寂無名的自由選手,竟然就煉制出了碾壓性的葯光成丹……
就算兩人心性不錯。總歸,都只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心里,肯定會有些情緒。
而放眼全場,依舊渾然忘我、壓根沒有注意過夜粟丹葯的,大概只有一心煉葯的白紓芸。
和早已見識過葯光的赫連寒玉、湛青了。
周圍的議論和猜測,三人都充耳不聞。
他們三人隸屬於海涯宗,而海涯宗,卻從未在這煉葯師大賽中,取得耀目顯赫的成績,這一次,他們三人可是打著要拼盡全力、為宗門爭光的!
這葯光曾在白紓芸、赫連寒玉手中都曾經出現過。
夜粟破厄丹的葯光,對他們來說。一無心理壓力,二無任何沖擊力。
然而,白紓芸不在意,但夜粟卻在意的要命。
在上一輪復賽,她竟然輸給了白紓芸。
當時礙於墨淵之言,她不得不忍氣吞聲,但心里卻依舊很不服氣。
她從來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在這決賽,可是打算好好找回場子!
「雲染啊雲染。你上一次不是會領先我一步嗎?不是說會比我快嗎?怎么了?決賽輸的這么慘,就不說話了?還是無話可說了?」
夜宿心中得意洋洋,對白紓芸滿心怨恨,讓她忍不住大聲叫囂著。
故意把葯光成丹,放在手中翻來覆去的把玩,就怕別人不注意她似得。
這時,白紓芸正處於最關鍵的融合階段。
夜粟這樣的出言挑釁,是存了讓她分心失誤的壞心眼。
要是,她能讓白紓芸在決賽中炸爐失敗,那才是最爽最愜意的事呢!
然而,白紓芸對夜粟的挑釁,充耳不聞。一雙纖纖素手,依舊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快了!
只差最後的凝練,她的丹葯也可以出爐了!
「哼!你可真是一個縮頭烏龜,輸了就不敢吱聲了!搗鼓你那個破丹葯,難道還以為能贏過我?」
夜粟見白紓芸對自己不屑一顧,她面色有點難看,故意大聲的諷刺道。
她已經贏定了。
這個曾經給她無數打擊的賤人,竟然還敢無視她!想著心里就好不爽!
看台上的觀眾們,聽到夜粟的諷刺之言時,不由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