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你把朱砂染料還給我。」
南宮仙沒有辦法,唇角始終帶著一抹笑容。乖乖的走到他身邊,仰著小臉看著他。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的規矩?你忘了?」
拓跋燁看著她乖順的走過來,伸手毫不客氣圈住她的細腰,把她擁入懷中。
輕描淡寫的道。
南宮仙想到那一次,他說的『看她表現』,小臉就紅了起來。
這男人,現在可真喜歡欺負人。
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但美麗的小臉卻靠在他懷中,嘴角始終上揚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拓跋燁看著她的小臉,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的黑發,淡淡的提醒。
「拓跋燁,不如你再幫我想個借口,我過幾天再走。」
南宮仙被他看著心尖輕顫,卻伸手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輕的道。
她的話,像是一陣微風,撩入他的心魂。
「你再這么看著我,就別想回去了!」
她的手抱得那么緊,巴掌大的小臉,滿滿的不舍和小心翼翼。
拓跋燁看她又纏了上來,幾乎快要控制不住情緒。
他根本就不想再她離開視線。
「拓跋燁,你再幫我想幾個借口好不好?」
南宮仙看著他栗眸泛著熟悉的無奈,心口說不出的酸澀,莫名的想哭。
一點都不想離開他。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和以前一樣。
什么事都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賴在他身上。
就像是這一次,要回去家族,她心里都沒有多少把握能說服爹爹。
可她不這么說,這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放她回去。
南宮仙想著家族的事情,心里亂糟糟的,只覺得懊惱又難過。
為什么,過了這么久,她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怎么又哭了?」
拓跋燁看著她鳳眸里泛著淚光,小動物般的嗚咽著,動不動就喜歡抱著他不撒手。
不由的皺眉,她最近總是這么粘人。那單薄的小身子,總有種的委屈無助的感覺。
床第之間也特別容易掉淚,偏偏還要纏著他不放。
這女人,似仙似妖的讓人欲罷不能。
明明說要回去的人是她,可總覺得她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南宮仙不說話,只是輕輕的往他胸口蹭。
拓跋燁以為她又在糾結怎么和南宮守正說的事情,不由低頭吻了吻她的鳳眸。
這么笨,還想著搞定家族的事情?
「南宮仙,我的耐心只到軒轅聖女甄選結束。到時候,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他看著她漂亮的小臉,淡漠的道了一句。
明明是冷硬的語氣,但南宮仙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這話的意思是,不管她有沒有說服家族。到了那個時候,他都會出手把事情徹底擺平嗎?
「不是要我幫你找借口?去做飯,做了飯再告訴你。」
拓跋燁看著她情緒好了些,便淡淡的道了一句。
南宮仙聽到這話,鳳眸亮了起來,立刻乖乖的去做飯了。
……
又拖延了兩天,她再怎么不想走,可家族那邊實在是敷衍不下去了。
南宮仙這才慢吞吞的離開了醉雲軒。
等她出了赫連城,靈珠里就傳來了一條消息。
「朱砂染料是兩次的分量。」
只有簡短的一句話,但南宮仙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拓跋燁的意思。
兩次就是半年。
最晚半年,讓她必須乖乖的來找他。
她不由的勾起紅唇,神色卻並不輕松。
除了朱砂染料,拓跋燁還把她儲物靈器的避孕丹葯,全給毀掉了。
這些天,她每天都是偷偷吃的避孕丹葯。
她不能懷上拓跋燁的孩子。
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南宮仙只要想著這個,心里就說不出的冰冷難過。現在,還能借口軒轅聖女的甄選。
可以後呢?
……
「燁哥哥,你為什么下了命令,說要停止對兩大家族的壓制?」
南宮仙剛走了不久,喬菱兒就氣呼呼的跑了過來。清麗靈動的小臉,滿臉的震驚和怒氣。
「竟然還說要和他們談談?燁哥哥,這不是你的作風。你到底是怎么了?」
這半個月,好不容易才抓到了絕好的機會。
只要再壓制一段時間,就能徹底擊垮兩大家族的生意了。
拓跋燁看著喬菱兒美麗的小臉,栗眸半闔,正欲說點什么。
「是為了南宮仙對不對?她明明是南宮家族的人,你竟然還相信那個女人!」
可喬菱兒卻伸出小手,用力的捶了他胸膛幾下,恨恨的道。
自從那一次,他帶著南宮仙見了芸兒姐姐他們,還直接說了她是他的女人。
後來,還特意找她說了那番話。
喬菱兒很了解他的脾氣,他既然都這么說了,就是一種無形的底線。
她心里再討厭南宮仙,都再不敢去惡作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