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紓芸感覺到了熟悉的懷抱,綳緊的心也放松了下來。
看著他妖邪的妙目,漂亮的紫眸里毫無焦距。
她不由的伸手抱住他的修腰,任他迫不及待的啃咬占有。
習慣性的在他後腰上摩挲安撫,若有似無的回應著他。
「真礙眼呢?」
明痕正伸手,輕撫著自己的胸口。
俊目還有些混亂。
竟然又被那個男人,把人給奪了過去。
在夙天胤將白紓芸攏入懷中的那一刻,昊辰帶著天風凌雲紛紛從暗處出現。
極快的把明痕給包圍了起來。
這一片屠魔空間,聖司的精銳已經掌控在手,徹底拔了那些魔宗之人。
她的乖順回應,讓那冷清專橫的白衣美人,慢慢的冷靜回過神來。
白紓芸知道這仙兒是沒不高興了。
這才偏開了緋紅的小臉,看向了一旁的明痕。
剛才事出突然,可白紓芸卻一直還記得正事呢。
偶爾打開了乾坤古界,才發現冥哥哥給她的浮生石,竟然能夠影響到明痕。
由此可見,他必然和這一枚浮生石有關!
「呵呵噠,還有更礙眼的呢?小子,你竟然對這一枚浮生石有反應。難道說,你就是這一枚浮生石的主人?」
白紓芸一邊說著話,又把那晶瑩剔透的綠石對准了明痕。
早在明痕心神恍惚之時,夙天胤就以噬魂絲牢牢地封住了他的七經八脈。
浮生石的主人?
明痕俊目平靜,目光落在了那一塊綠石之上。
他分明是很不舒服的。
竟然一點都沒有露出半點異樣,只是極認真的打量著浮生石。
「小子,你到底是不是這塊浮生石的主人?」
這一刻,白紓芸的心里也閃過了無數的念頭。
這浮生石可是在無盡海域的海島上,爹爹和娘親特意留下來的。
這是她手中握著的,最關鍵的一條線索。
若明痕是這浮生石的主人,他難道和爹爹娘親有關么?
可看著這臭小子的年紀,也不像是會和爹爹娘親有關的人啊!
難不成,是他身後的魔宗?
莫非,多年來一直追殺爹爹和娘親的,就是那神秘妖邪的魔宗。這明痕身為魔宗聖子,說不定也會參與一些事情。
如此一來,才會和爹爹娘親扯上關系?
這一刻,白紓芸的心里閃過了很多種猜測。
她漂亮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盯著明痕的精致正太臉,心里急切又好奇。
可她等了半天,明痕卻一直沉默不語。
似有些心神恍惚。
「喂。不要給我玩,消極抗拒的小把戲!」
白紓芸實在是著急,等了半響都沒有回應,不由冷冷道了一句。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線索。
而且,她越想越覺得,魔宗為了那個她不清楚的寶貝,是有可能對爹爹娘親痛下殺手的。
「芸兒,先回去吧。他的狀態不對勁。」
那一直默默無言的夙天胤,忽而淡柔的道了一句。
白紓芸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卻看到明痕修長的身體,竟然緩緩的倒了下去。
暈了?
竟然就這么暈了?
白紓芸靈識一掃,確定這個實力逆天的孩子是暈厥了。
心里還有些震驚。
「不許再看他了。你的手上,不是還有另外一條線索么?那個詭譎靈魂。」
她正打算招呼天風凌雲把人給扣了。
卻感覺腰肢一緊,纖細的身子被擁入了懷中。夙仙仙冷清不悅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白紓芸一聽這話,不由的好笑。
這算是吃醋么?
不過,這仙兒竟然知道,她手里還有另外一條線索?
「夙仙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冥哥哥為我恢復記憶的浮生石里,另有玄機?」
白紓芸沉吟了下,黑眸直勾勾的探入他的眼,直截了當的發問。
若非是來了這屠戮之地,她大概到現在都不會知道。
那為她恢復了記憶的浮生石。
竟然也是封印保護她的關鍵之物。
看似毫無作用的東西,里面竟然還有如此玄機。
「恩。」
看著她清澈的眸,那神容仙姿的玉美人,只對視了一秒。
便斂下了妙目,淡淡的道了一句。
「月清宮中,你每日跟著本尊時,就察覺了那石頭不對。似被本尊下過什么禁制。」
他那時已經忘了過去,對自己的力量,卻有本能的感覺。
難得的好奇,便隨意尋了個機會。
探查了一下。
自然發現了里面的玄機。只是,他依舊沒有告訴她。
聽到這話。
白紓芸立刻明白了。
原來,冥哥哥幫她恢復記憶的那時,這仙兒就察覺到不對了。
只是一直沒有說。
不僅沒有說。
他應該還用了手段,抹去了浮生石的異樣。
否則的話,冥哥哥、天妖他們,也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們大概是根本就沒想過,會有什么不對。
沒有注意過,又被人巧妙掩蓋了。
這才瞞到了今天。
「你,你……好……好!很好。」
白紓芸瞪著他冷清絕美的容顏,不由的氣結。
她想到自己,是那么想找到爹爹娘親的線索。
結果,這仙兒倒好。
竟然把這么重要的線索,悶不吭聲的隱瞞了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