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知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很招人?嗯?」
看著她含糊不清的嘀咕著,一羞惱就開始躲人。
那冷清仙絕的白衣美人,唇角漾開了一點冷清惑人的淡笑。
招人?
是招他了吧?
她哪里又招惹這矜傲專橫的仙仙啦!
白紓芸一聽這兩個字,就想起他每次纏綿時,在耳邊淡然從容無比的、說出的情話。
就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仙仙,先回去。」
也不知是不是這男人刻意而為,白紓芸就是覺得頭暈腦脹,身體開始不聽使喚了。
那種熟悉的炙熱情動,慢慢的浮上心頭。
她含糊的道了一句,小臉無意識的往他玉一般的脖頸上蹭。
始終沒有忘記,這里還是外面。
「嗯,好。」
看著她小手摟著他,乖乖伏在胸口的小模樣。
夙大神唇角的笑容,更多了一點冷清撩人。
淡柔的應了一聲。
頎長的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了黑水煙,和一群懾於夙天胤冷清氣場的高手們,站在那里。
夙哥哥!
即使遮蓋了傾世之容,黑水煙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那身形、那氣質,根本就不可能是別人。
看著他抱著恢復了女裝的『雲胤』,那溫柔如水的姿態,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從來沒有。
原來,那般冷清的男人。
也有這么溫柔,這么寵溺的時候。
黑水煙看著那一幕幕,嫵媚的小臉,籠上了一層冰冷狠戾。
白紓芸,很好!
既然你是個女人,還是他欽定帝後的人選。
如此,那就更留不得你了。
……
另一邊,夙天胤直接帶著白紓芸,回到了他住的東宮清歡殿里。
「芸兒,想要尋赤龍神靈草?」
從入天元界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月不曾如此親近她了。
夙天胤想著在自由市坊看到的那一幕,唇角始終勾著輕淺的弧度。
難得沒有拐她到床上去。
只靜靜的擁著她,不緊不慢的問著。
「嗯。這一株葯材,是根治你舊疾的主葯之一……」
白紓芸這些天一直忙於神農氏的傳承,幾乎耗盡了精力。剛才又和黑水煙、黑姚彥斗了一場。
哪里還抵得住他的刻意壓制。
軟著柔軟的身子,無意識的往他懷里蹭。
他問什么,她就答什么。
那嬌憨的小模樣,惹得夙天胤妙目微斂,慢慢的多了炙熱的火光。
「小東西,你想根治本尊的舊疾。此事,你准備多久了?」
要不是那一天,黑水煙突然提及了舊疾。
他還不知道,她一直在進行此事。
「有幾年了。這一次來天元界,說不定就能找齊葯材和丹方……」
白紓芸黑眸迷離,也沒了隱瞞的心思,一五一十的道來。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
嬌唇就被他重重的吻了一下。
「仙仙……」
她被咬得茫然,睜著黑眸看著他冷清仙絕的容顏,喚了一句。
聲音帶著不自覺的嬌媚柔軟。
「告訴本尊,你准備了多久?」
從天風凌雲告訴他的過往,從得知他的舊疾後,就一直是她為他療傷的。
可是,夙天胤從未想過,她竟然一直在准備根治之法。
這一刻,那冷清無暇的玉美人。
只覺得胸口有種陌生的炙熱溫度,帶起了一個無法形容的情緒波動。
他低著俊臉。
輕輕的,一下下的吻著她的嬌唇。
嗓音始終冷清淡然。
什么?
白紓芸聞著他冷清如雪的淡香,心思微微的悸亂,冷不丁聽到這話。
她茫然的睜大了黑眸,有些轉不過彎來。
「四年……」
事情也過去挺久了,似乎在聯盟拍賣會的時候,天妖就寫出了一個根治的方子。
白紓芸記不起具體的時間,翹著嬌唇,含糊嘀咕了一句。
下一刻,唇瓣就被他狠狠的覆上了。
「多久?」
每次吻到她沒法呼吸,就會聽到他淡柔冷清的問話。
一遍、一遍又一遍。
幾乎快逼瘋了白紓芸。
「我……四年……」幾個月來著?
她腦子很亂,越急越是記不起來。小臉漲的通紅,黑眸染上了一層又一層霧氣。
「月份,時日?」
可那矜傲冷清的白衣美人,似和此事較上勁了一般。
一遍遍的追問。
她身子退縮就被他牢牢禁錮,不允許有絲毫躲閃。
「我,我想起不來了。仙仙……」
被追問的狠了。
白紓芸鼻尖紅紅的,又是急又是羞的回答著。
委屈的快哭了。
瞧著她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夙天胤魔怔般的紫眸,微微一松動。
下一刻,白紓芸就不怕死的反客為主。
一個翻身壓在了他身上。
嬌唇用力的啃上他冷清性感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