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想到某個傲嬌仙仙的矜傲專橫,白紓芸心里簡直欲哭無淚。
完蛋了啊!
她當初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著了蛇皇的道?
現在可好。
這大仙兒的專橫占有欲,她和冥哥哥說幾句話都能炸毛。
如今……
白紓芸越想越催悲,耷拉著腦袋,完全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簡直不敢想以後的日子了。
「嗯,先找到上古神器的線索。」
夙天胤看著她小臉弱弱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神色變幻著。
不由的挑眉。
淡柔的道了一句。
可白紓芸莫名覺得,特么這是以後算賬的意思啊。
仙仙那熊孩子的傲嬌秉性,她還能不知道?
啊嗚。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誰知道還有這么古怪奇葩的傀儡禁術啊!
白紓芸想著想著,不知怎么的卻想到這矜傲仙兒在帝宮的時候。
把她忘得一干二凈的時候。
莫名多了一點委屈。
夙仙仙,抓著人家的短處,就肆意的胡鬧。
你這樣真的好嗎?
可還記得自己『智障』時,是個什么羞恥樣兒?
不不不。
應該說,夙仙仙如今還處於那種詭譎的狀態。
除了做事的風格更加成熟,更像是夙大神了些,他骨子里還執著的叫她『芸娘』。
似帶了某種可怕的偏執。
「夙仙仙,你個任性的熊孩子!」
白紓芸想著這些天發生的那么多事,情緒也有些起起落落。
有點兒委屈,有點兒自責。
也有被人捏著短處,就有點兒想找推卸借口的羞惱。
仰著小臉,看著那位大仙冷清又絕美的側臉,她不由在心里恨恨的吐槽了一句。
然而。
卻也只敢在心里這么說。
「仙仙,你也感受到了上古神器的氣息?」
白紓芸在心里胡思亂想了一陣,夙天胤已經抱著她走到了中心密室的內室左牆面前。
她看著他從容不迫的神色,似有種淡淡的篤定。
想到了上古神器的正事,便正色的道。
「嗯,本尊收服了崆峒印後,便感覺的更清楚了些。」
夙天胤並沒有隱瞞,淡柔如常的回答。
什么?
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說,仙仙在沒有收服崆峒印之前,就對上古神器有所感覺?
卧操!
早知道自家大仙十分厲害,可這一刻白紓芸還是吃了一驚。
就是雙兒和她,也都是依靠著伏羲寶琴和天妖那妖孽才能感覺到了神器氣息的。
可夙仙仙竟然單憑自身實力,就能感覺到!
這到底是什么能耐啊?
貌似,就連夙冥夜、神女天姬、赤炎昊他們都沒有察覺吧?
「神女天姬和赤炎昊已經逃出去了,是夙冥夜在空間外打開了出入口。芸兒,滅日之輝,這一次只怕會很凶險。」
夙天胤斂著妙目,淡淡的掃過白紓芸美麗的小臉。
然而。
白紓芸卻覺得,他的周身似籠著一股森涼可怕的肆意張揚。
似有種近乎暴戾的暗黑戾氣,正慢慢的蘇醒。
「夙仙仙,你是怎么了?」
在解除秘法之前,白紓芸只能感覺他有些不對。
可現在,她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那『滅日之輝』四個字,似乎牽引到了夙天胤的某種情緒。
「是不是,當初的淺小姐,就是在這……」
白紓芸很聰慧,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
這個男人,當年他究竟都經歷了一些什么啊。
夙凌到底把他當成什么了!
夙天胤並不意外,這小東西的聰慧伶俐。那頎長的身體,更多了一點不易察覺的僵硬。
片刻之後,他才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這一片雲霧山海,很多機關都是夙凌所留下的。
那一片滅日之輝,更不像是單憑夙冥夜就能布置出來的。
難道說。
當年的夙容淺,是死在了……
白紓芸在思索了一番,只覺得有個讓人心驚肉跳的殘忍答案,要呼之欲出了。
不過。
若真的是那樣,為何這一片空間還會留下夙容淺所用過的小物件?
這不就很矛盾了嗎?
夙凌既然都要滅殺她了,還會廢那么大的力氣把她帶到海外仙蹤?
她又是如何逃過當年那一場大火的?
或許,就如仙仙所想的那樣,夙容淺的那些東西,不過是夙冥夜的故布疑陣?
白紓芸想了一陣子,只覺得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多。
然而,不管她內心如何疑惑不解。
她只默默的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夙天胤修白的玉骨手。
她什么都沒有說。
但這么一個動作,卻表達了千言萬語。
「芸丫頭,這個美貌小子的感知力很厲害啊。那一件神器的氣息,似乎就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
這時候,乾坤古界里的天妖,突然興奮的嚷嚷了起來。
「那氣息太微弱。到了中心密室里,距離的很近了,這才能確定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