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過了一陣子後,白紓芸就知道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她明明是很認真的在為他療傷的。
可看著看著,怎么就覺得,這個冷清出塵的男人看上去那么誘人呢?
片刻之後,白紓芸就感覺到了自己好像有些不對勁。
「胤……」
勉強壓住了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可看著那男人冷清的薄唇,形狀完美、柔軟至極。
那吻上去的感覺,不要太好。
白紓芸恍恍惚惚的這么想著,等到她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竟然真的付諸行動了。
她竟然毫無形象的撲了過去。
將那正配合運功療傷、更顯得冷清出塵的謫仙玉人給親了……
夙天胤看著她的動作,正微微的斂著妙目,冷清的玉面染著克制,似在忍耐著什么。
有一縷淡淡的紅,在他雪色的肌膚上蔓延開來。
那幽暗妙目的光澤,隱隱有一種淡淡的隱忍之感。
「我,我我……怎么會這樣?」
等白紓芸回過神來,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玉面,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這是做了什么?
怎么會突然這樣?這是要撲到自家大仙的節奏么?
「看樣子,芸兒是已經忘了。這幾日你咬了本尊十幾下,喝了不少至陽神龍血,嗯?」
這時候,那個冷清出塵的白衣美人,這才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
他看著她茫然卻又帶著莫名渴望的黑眸。
慢慢的勾起了薄唇,溫柔如水的道。
可白紓芸聽到這里,頭皮都炸了。
開始她還想著,自己忽略了這仙兒的身體狀態,還自責來著。
可聽到這話。
她連咬了這男人,喝了他體內的龍血都完全不記得。
怎么可能還有心思去注意他的狀態?
白紓芸只覺得自己真的是……犯蠢了。
可體內就是燃起了一把火,就連體溫都變得高了一些。
她並不是第一次喝他的血了,自然知道這種狀態意味著什么。
「你這個……怎么就是這么任性。這么肆意?」
她微微眯起黑眸,忍不住道了一句,胡亂的發泄著情緒。
那一簇火苗,很快就蔓延開來。
將白紓芸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燒的一干二凈。
她心里還存著一點莫名的怒火,就連動作都變得大膽粗魯了些。
張開雙手,就將他撲在了玉床上。
她哪里還看不出來。
這男人骨子里的執念和瘋狂太過可怕,竟然換了個法子讓她把所有的顧忌都拋下了。
她嘀嘀咕咕的說了這話,低頭便吻上了他雪色的肌膚。
「芸兒,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要誠實。」
夙天胤任憑她帶著情緒的吻了上來。
眯著妙目,靜靜的看著她有些粗魯的動作,淡柔的嗓音帶著一股撩人的冷清。
他就那么躺在床上,精致的玉面冷清矜傲、不可褻瀆。
就連目光都是清明而理智的。
只是,那擱在她後背的玉骨手,力氣卻漸漸大了起來。
「你這仙兒……」
白紓芸看著他冷清禁欲的玉面,似心底的弦徹底的斷裂了。
黑眸迷蒙卻又炙熱,她輕輕地呢喃了一聲。
「嗯?」
她喚他,他就淡柔的應著。
只是,那冷清的嗓音沾染了一絲的暗啞,還帶著淡淡的克制。
卻更顯得悅耳撩人。
白紓芸只覺得所剩無幾的理智,被他冷清禁欲的容色,勾的一下子轟然倒塌。
想也不想就伏下身去。
……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紓芸悠悠的從那種異樣狀態中抽離出來了。
受了那么多的至陽龍血,就像是喝多了一般的興奮。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竟然就直接把夙大神給撲到辦了。
「小夫人。」
殘情又一次來到了白紓芸的面前。
這一次,白紓芸早早的穿好了衣衫。
不管是她自己掩耳盜鈴也好,還是抹不開臉面也罷。
只要想到,自己竟然那樣的推倒了那人,她的臉就……燒的厲害。
還好一起來,那仙兒就好像有事去了。
不然,白紓芸真覺得太過窘迫。
「情兒,現在咱們到哪了?外面吵吵嚷嚷的,是在做什么?」
折騰了兩日,雙修的功法發揮了更多的功效。
她的狀態反倒是好了不少。
反噬之力都散去了,還留下了一點兒不適。
只要運功十天半個月,應該就能恢復如初了。
白紓芸揉了揉眉心,讓自己別再想些那些不該想的,轉而問起了正事。
「如今已經到了聯盟的近海域。今天晚上就能到凌天國邊境了。」
殘情自然看出了自家夫人的不自在。
倒是低頭不去多看,只一絲不苟的稟告著。
「昊辰和狄星他們正在准備著陣法。主上說要悄無聲息的回到聯盟。」
一聽到馬上就能回到滄寰大陸,白紓芸的心里也有些高興。